朦胧细雨如烟似雾,滴在积水里泛起点点细纹,荡了斑驳树影,淡了篱边斜阳。
可惜孟宛白满心焦急,无暇欣赏这好风景。
快步走到儿子楼下抬眼一看,四楼属于夏殷那一扇窗紧闭着,里面没有半星灯火,黑漆漆一片。
难道没回来?
但夏殷一个孤零零Beta……哦不,现在是Omega,并且刚刚病愈出院,更别提还被赵子逸提走了包。这一没钱二没手机三没证件的,除了父母家和自己家,又能去哪里呢?
得赶紧去看看。
于是她匆匆抖落伞上水珠,提着小包拾级而上。沾了泥水的廉价皮鞋嘟嘟踩地,逐渐逼近夏殷的房门。
“咚咚咚!”
孟宛白没有钥匙,只能敲门,敲完后隔着薄薄门板侧耳倾听,发现没什么动静后又开始呼喊:“殷殷,殷殷?你在里面吗,在的话给妈妈开开门啊,妈妈给你送包来了。是不是生我气了啊殷殷,是妈妈的错,不该叫赵子逸来,妈妈错了,你开开门啊。”
呼喊声未撬开门锁,却惊醒了屋内汗津津交缠的一对鸳鸯。
周元青知道夏殷的妈妈来了,却无法喊停这场色情戏,因为自己也深陷其中。
他只能轻轻反锁房门,再声息浊重地虚靠在门板上,目光低垂俯视,看蹲跪在脚边的夏殷。
眼里暗火丛生。
Omega被本能操控,更是什么都不知道,珍爱地捧着男人的囊袋,秀丽头颅上下耸动,奋力地吞咽粗长性器。
“唔唔......”
他好饿、好空虚,想完全吮吸住那根筋络跳动的鸡巴,让它撑挤进喉管,压实肿胀发痒的腺体,研磨湿淋淋的痒肉。
但不管再怎么努力,咽下去的也只有口水,那根饱胀坚硬的阴茎仍然饱满地塞在他甜艳的唇间,榨不出丰沛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