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吕珊娜却不因此感到多开心,她呼吸急促,她只想经迫不及待地看到郎驭会和那两个人怎么干起来,她只想看到在他们干的正酣的时候,她突然出现,郎驭会有什么反应,只要一想到郎驭会羞耻,但还是舍不得停下来,当着自己的面出轨,吕珊娜就控制不值感到战栗和兴奋。
而温泉内,林青青心里本来预料到两个男人都会选择大冒险,但出乎她意料地是郎驭还是选择了真心话,她轻轻地笑了起来,“那好吧,唔,那就从塞伦先开始吧,我要你看着郎驭,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对他说五分钟的dirtytalk”,然后她又歪头看着郎驭,“唔,你知道什么是dirtytalk吗?呵呵,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林青青此刻心里满是恶意,她十分不喜郎驭这样都到这个地步,还想着吕珊娜的行为,经历过丈夫深深地背叛的她,认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没一个好的,郎驭也是。
“哦~,dirtytalk,有趣,”塞伦吐出舌头淫邪地舔了一圈嘴唇,紧接着他便直起身子,走到郎驭跟前。
郎驭和塞伦都是力量型男性,他们的身体里面蕴含的能量只需要看他们身上像是小山般隆起的肌肉就可窥见一二,但若要说出二人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郎驭属于内敛型,他的面部表情一直是克制的,而塞伦就是外放型,他眉眼张扬,嘴角上扬,自带一股邪性。
而且塞伦比郎驭要大十几岁,这十几岁的差距不仅仅是阅历上,塞伦的身体骨骼明显要比郎驭还要粗大,再看他们面部,塞伦的面部轮廓显然也要比郎驭更为成熟,再看他们身上,两个同样肌肉膨胀的男人,同样都是体毛茂盛,但是塞伦的体毛要比郎驭的更硬更卷,身下那比郎驭更黑的鸡吧,也在表明它的经验丰富。
这样一个强势的男性此刻就面对面地贴着郎驭战力,甚至他们的脸部距离就只剩下一厘米左右,只要轻轻一动,他们性感的嘴唇就会发生碰撞,但他们的身下,此刻已经肌肤相接。
只见二人坚硬滚烫的胸肌已经紧紧贴在一起,甚至郎驭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的炙热体温,但比这更让他敏感的是,那紧紧戳在自己乳晕上的男人的黑色奶头,还有那挠得自己乳头瘙痒的胸毛。
郎驭的乳晕不仅面积大,而且极为敏感,它此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在其上摩擦移动的男人乳头,它是那么的坚硬,那么的有力,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郎驭脊椎发麻,他极力忍耐那要溢出喉咙的呻吟。
本就浑身发软的他忍不住晃动了一下,却没想到,仅仅是晃动的一瞬间,奶头和奶头的碰撞、龟头和龟头的交缠、体毛之间的交织,那被激荡起的水纹就像是此刻荡漾在郎驭和塞伦身体里的情欲,二人的呼吸同时加深,可起伏的胸膛又加深了他们身体之间的摩擦。
那刮蹭着自己乳晕和奶子的胸毛和奶头让郎驭汗流浃背,就在他苦苦煎熬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你真像个女人啊,怎么乳晕这么大,我只是这么磨一磨你就受不了了啊,”只见男人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挺着胸膛,用他坚硬的奶头狠狠地在乳晕上滑动,“真骚,你想叫对不对,忍的很辛苦吧,骚奶子真欠男人干,这么浪荡,是不是看到男人就走不动路啊,嗯~”
他说着还用身下探出头的鸡吧去打郎驭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头,郎驭忍不住喉咙了发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男人又开始在淫辱地说道,“大鸡吧打的你很爽吧,毕竟你都骚到光着鸡吧和我们玩了那么久的游戏,骚鸡吧长这么大就是勾引人的是不是,”
塞伦一边说着那嘴唇离郎驭的越来越近,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粘在一起,下半身开始在相互摩擦,是的,郎驭听着男人不堪入耳地淫辱,他不但不生气,只觉得男人的话就像是一个皮鞭将他体内那个性瘾小人打到浑身爽的颤抖,所以他控制不住地就像是个淫男一般开始主动地磨动身子,获得身体上的快感。
“这么骚,是不是屁眼儿都出水儿了,骚屁眼儿是不是都吞了一屁股的水了,想不想要我给你把屁眼儿里的水都榨干,嗯~”塞伦炙热的呼吸喷在郎驭的脸上,郎驭闻着他的呼吸和那浓重的酒精气息,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好像要被酒精的气味给熏晕,那一瞬间,一句“好”差点就要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女人娇软的声音却打破了这迷醉的一切,像一盆冷水让郎驭清醒过来。
他身体猛地一退,好像这样就能逃脱那种紧紧将他困住的性欲之网,就能逃避他刚才被男人迷惑住的事实,但显然,他面红耳赤的脸、急促的呼吸都在诉说着他刚才是怎么在一个男人的脏话侮辱之下动情,甚至差点破防,将淫荡的自己彻底释放出来。
而塞伦也丝毫不比狼狈的郎驭要好上很多,他在挑逗郎驭的过程中,身体内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只恨不能当场就干了郎驭,可惜,游戏还没结束。
林青青作为围观者,但她却并不是身处事外,仅仅就是看着那连个男人之间的极限拉扯,林青青就被感染的双腿发软,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恨不得立刻就贴上去,但就像塞伦所说的那样,还不到时候,游戏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