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浴室暖黄灯光的熏照下和那淋在皮肤上的水珠的反射下熠熠生辉,身上的筋肉突出隆起,随着擦洗的动作一鼓一鼓,那充满野性和生命气息的身躯就像那草原上上在两爪抓在树干上伸展身子露出那流畅强劲肌肉一般地如同小麦般金黄的猎豹。
而屋外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草莓抱枕的温棠看着那阳台窗外那突然下起来的滂沱大雨,狂风卷着暴雨像是无数条鞭子,在玻璃窗上发出狠狠地抽打声,那天上像是打翻了墨水瓶一般,黑的吓人,锯齿形的电光伴随着那炸雷般地声响冲撞着一切,将半边天际都照亮,温棠被吓得一缩,脸上惨败,而且她是住在高层,电闪雷鸣就好似是发发生在她耳边一般,她被吓得两眼含泪。
河西市很少下这么大得雨,而且这雨显然超过一般量级,“叮”,手机上传来了一条讯息,温棠打开一看,上面显示的是“河西市气象台2022年6月14日24时36分发布暴雨红色预警信号……,请勿外出,注意防范”,看到这条信息温棠瞬时间眼睛都亮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看着浴室的方向,想着那个高大冷硬的男人在自己那小小温馨的浴室里洗澡,那种属于自己私密空间却被一个自己意淫很久的男人侵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脸部泛红,只觉得身上都燥热起来了,而且前不久自己就在相同的地方洗浴过,而且她的内衣和弄脏了的内裤…,温棠并非没有想起来,只是那是她故意留在那里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看到自己最私密的衣物的那种羞耻感和兴奋感就刺激地她起了反应。
尽管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温棠很是害怕,但只要一想到那男人站在粉白花洒下面,他很高,喷头到他的头估计只有个二三十厘米,那水珠顺着他那张冷硬分明的脸部轮廓滑到那线条流畅优美的喉结,再到那宽厚有力好像山麓一般的肩膀,再滑下来,他那像坚硬挺拔的胸肌和那粗壮结实的手臂,还有上面根根粗壮的汗毛,他腋下的汗毛肯定也被淋湿得垂下来往下面滴水吧,不仅他的腋毛,他的胸毛和腹毛,还有他那胯间一定很茂盛的阴毛,一定都被打湿得粘在皮肤上吧,他的鸡巴是垂在那健壮的大腿中间还是挺立在在那阴毛之上了,他那双大手是怎么洗他的鸡巴的,会不会洗着洗着就硬起来了,他看到我的内衣会怎么想,会不会当时就硬了啊,温棠的脑海里思绪混乱,但越想她就越动情,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能透视一般。
而此刻郎驭站在花洒下,那冰凉的冷水从他的头上冲刷下来,却丝毫带不走他体内的燥热,此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好丈母娘在车上给他喝的那什么补药是真的很补,不过或许还有那内裤的原因,想到这里,他回头看着那背后挂在粉色衣挂上的内裤,只是一眼,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那种气味,气味是唯一能直接进入大脑情感和记忆中心的感觉,它和人的情感和记忆交织,那散发着草莓味儿的奶酪,奶酪的酸浓味道加上草莓的清香,还有一种淡淡的咸骚味道,郎驭想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儿还很年轻,那股骚味很淡,但正是这种似有似无却叫人更为记忆深刻,尤其是在他刚刚经历那极为浓骚的淫液的冲洗,这种少女的气息让他浑身放松,好似他呆在这个空间里,就不用去思考他所背叛的妻子,出轨的丈母娘,还有那偷听的邻居。
但在这种逃避之下,他只有思考一些更加具有冲击力的事物才能压住那些种种罪恶和痛苦,他看着身下那又发硬挺立的鸡巴却不打算管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手只会让他越来越硬,可那少女的内裤就好像挂在他的头上一般,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吸入的是那种酸浓清香,他的鸡巴因此越来越硬,郎驭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想,但他做不到,反而越控制,那味道越清晰,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于是他干脆关下开关,用浴巾草草擦了两下,看着温棠拿进来的衣服,很简单的纯白色T恤和宽松的篮球裤,甚至还给自己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他拿起那个奶白色的四角内裤,想着这应该是没人穿过的,他穿的下吗?他好像自己从没买过这种颜色的内裤,倒是比较新鲜。
他弯腰,那粗壮的汗毛大腿从那纯白的裤腿中穿过,那奶白色的内裤包裹住男人肌肉紧实的健臀和前面那浓黑厚密还沾着湿气的阴毛和那硬肿贴着下腹的鸡巴,内裤有些紧,紧紧的展现出男人饱满的臀型,前面那根硬挺的粗长鸡巴长到甚至他把裤腰拉到最高,那鸡巴的龟头和下面一小节茎身都还是露在外面,那黑红的茎身和深红的大龟头被白色的裤腰箍在那黑色阴毛之上,极为淫荡,显然郎驭也不会这样穿着出去,他长舌将那红肿的鸡巴塞进内裤,但那内裤到底不是很合身,最后只有将那鸡巴斜放着,龟头在他左腹下贴着裤腰顶着,但到底是不舒服的,他轻微一动便刮弄得鸡巴生疼,无奈,郎驭干脆放弃那内裤,直接穿上那黑色得篮球裤。
极为宽松的篮球裤管让浴室燥热的风从下往上吹进裤裆,郎驭只是头一次没穿内裤直接传外裤,可是他自己的那条已经脏的让他看都不愿再看一眼,无奈只有这样,没了内裤的束缚,郎驭的鸡巴倒是自由自在地在材质丝滑的篮球裤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索性那宽松的T恤一穿,那宽松到臀部的衣摆将所有遮住,倒也能让郎驭松一口气。
他低头再三检查好看不出什么端倪,刚一抬头却又对上了那前不久还被自己闻过甚至舔过的内裤,想到那味道,他便下意识地绝地嘴里干燥异常,身上收拾干净了,但心理上,他想到还在等着自己的妻子,便下意识地不敢去面对,他不仅背叛了妻子,而且那个人是妻子的母亲,甚至自己后来是自愿的,他没办法做到现在就去面对妻子,他过不了自己那关,可,妻子还在等他……
郎驭站在浴室门口,右手拿着衣物,左手开门,低头的那一瞬,他发现在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十分贵重的一个物品丢失了一般,心一下子就失重的感觉,紧接着他冷静的会议,想到自己和妻子的母亲含着那枚戒指激情热吻,然后后面就再也没关注到那枚戒指了,他压住那种羞耻罪恶和内疚感,认为那枚戒指应该还在沙发旁,但是,他向来是戒指不离身的,再加上和妻子通话那可疑的一切,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就这么去,甚至穿着她从为看见过的衣服,还不穿内裤地过去,妻子会怎么怀疑自己,他丝毫不小看妻子的敏感度,但他现在是真的不愿再回那个家,那种纠结和内耗让他痛苦不堪。
而正在这时,突然,停电了,这电不仅仅是这个小区范围的停电,而是整个片区范围的,外面天气太过极端,那频繁的闪电击中了郎驭所在的这个片区的一个电力网络运输枢纽,导致停电,如今外面那暴雨如柱,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也只有等这阵子过去才会维修,所以这意味着整个空间,至少今晚,是处于完全黑暗的状态。
突然的黑暗,伴随窗外的又一道划破长空的光亮和紧接着传来的那震耳欲聋的雷声,温棠被吓得尖叫出声,那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郎驭听着猛地拉开浴室门,外面一片黑暗不能视物,他刚进门时大致扫了一眼,便能记清屋内的大致格局,他向着沙发走去,问道,“怎么了?”
男人沉稳低哑带着丝丝关心地声音让温棠像是找到那个躲避暴风雨地港湾一般,她站起来就往男人这边冲,即使不小心磕碰到那尖锐茶几,将它撞得叮当作响,也要忍住嘴里地痛呼,往男人这边过来。
郎驭只是模模糊糊地看着一个黑影想自己冲过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该,等他还没想明白,女孩儿那甜美的气味和柔软的身体已经撞到了他的怀里,那柔软的碰撞却像是最坚硬的石头将郎驭的心防击溃,那种心软如水的感觉只在他对妻子的身上感觉到过,而是现在,那种相同的感觉的出现让郎驭恍惚。
“我,我害怕。“温棠紧紧攀附在郎驭的身上,那像是棉花一般柔软的奶球直击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因女人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部而被挤压成大圆盘,她好似不是假装的,那温热的眼泪将男人的胸口的衣服打湿,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郎驭敏感的腹部感受到那人间胸器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陷入了那柔软散发着香气的棉花里,他腹部收紧,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直到有的人是非常怕黑和怕打雷的,温棠可能就是那种人,再加上她年纪这么小,所以他一时之间也不想残忍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他甚至抬起一只手臂在她后背上拍了拍,却发现她那后背本该是有内扣的地方一片平坦,这下子身前的触感便变得格外清晰,他好像感受到那紧贴着自己腹部的那两点坚硬,甚至那奶子大到下缘已经触碰到了自己那硬涨的龟头。
郎驭是个很高的人,一米九几的身高,吕珊娜有一米七几,两人在一起差距恰到好处,而温棠整个人可能只有一米六出头的样子,这样的身高让让她脑袋只到男人的下腋,而她的奶子就这样直接到了男人的腹部,甚至因为她的奶过于肥大,奶子的下缘已经到了男人的跨上,所以此刻,郎驭那卡在裤腰旁的龟头随着女孩儿的奔来陷入那柔软的奶肉之下,被紧紧的积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