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醒看着男人那一脸坚硬不屈、看不住破绽的样子,再想到这样的男人昨天是怎么在客厅将那个女人,哦,不,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个女人是郎驭妻子的母亲,他是怎么和丈母娘淫欢取乐的就忍不住心理发痒,他盯上郎驭这么久,一直没有寻找到机会,现在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崔醒的身材和郎驭一样雄性气息喷张,他上前一步二人同样坚挺的胸肌尽管只差那么一二厘米就要贴在一起,但二人炙热的体温已经渗透过衣物交织在一起,崔醒那双没什么茧子但十分修长好看的手搭在郎驭的肩膀上,又凑到他耳边道,“反正你已经脏了,再脏点又能怎么样?”
话里话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郎驭眉头紧皱,双眼如刀地看向崔醒,崔醒却一点都不怕,反而被刺得更加心痒痒,他那舌头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唇,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却只叫人觉得他邪气随性并不恶心。
崔醒见郎驭没什么反应,直接掏出他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按下了那个播放键,紧接着那恶魔一般地淫叫便在他的耳边响起,“好女婿,别插妈的屁眼儿,来干妈的骚逼,骚逼好骚好痒好想要,呃,快来干我的骚逼,把妈妈干翻干尿。”“呃啊,干进来了,好爽,啊啊啊!!!好深,呃啊,插进子宫了,呃啊,鸡巴好粗,呃啊,骚逼要被撑爆了……”
“够了!”郎驭被刺激地直接将崔醒手中的手机打落,但那落在地毯上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叫着喊着,提醒着郎驭昨晚他是怎么在婚房客厅内干着自己妻子母亲的,他们干的是多么的激烈。
崔醒见郎驭被刺激得胸膛狠狠上下起伏,双唇紧抿,他却是微微一笑,他慢慢地蹲下身捡起手机,关掉那音频,嘴上说道,“你看你昨天干的你丈母娘多爽啊,唔,自己妻子的亲妈好插吗?郎驭,你不是插得挺爽的吗?现在矫情个什么,你今天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走,音频也给你,童叟无欺,况且闹翻了你们我会有什么好处?呵呵,我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如今整个局面好似都被崔醒控制住了,郎驭被他牵着鼻子走,可到现在,郎驭的致命弱点被他牢牢掌握,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妻子听到那音频的反应,他会失去妻子吗?他无法接受这一切,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和他?那短短一秒钟,郎驭却飞快地回忆过往和自己的兄弟们相处的记忆,打篮球时那些相互碰撞着的汗液淋漓的强壮身体,交织的雄性气味,洗澡时那一排在阴毛中或是耷拉或是挺立的黑鸡巴,一起撸串喝啤酒时他们那快速上下滚动的喉结,露在裤腿外面浓密的腿毛……那些纷繁复杂的回忆此刻一股脑地涌入郎驭的脑海,他能够清晰地迅速定位到这些记忆,都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男性在看到这些的时候,身体竟然被勾起了反应,他会心跳加速、脑袋发昏、口感舌燥、鸡巴发硬勃起……,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接受,所以他可以尘封这些让他觉得羞耻的回忆。
直到此刻,他闻着那近在咫尺的属于另一个男性的强烈气息,他那长期被压抑住的对男性身体的渴望在此刻露出了一角,但这还不够,郎驭想到他之前每次看到崔醒那不适的反应,其实都是因为他是故意这样让自己离他远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仅是郎驭吸引了崔醒,崔醒同样也对郎驭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只是后者下意识地压制和埋藏罢了。
郎驭意识到此刻他就像是被逼入死角让他不得不意识到原来他是一个如此变态的人,他深爱他的妻子,可他因为性瘾背叛了妻子,现在,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一样没有抵抗力,认识到这些的郎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他还是睁开眼,声音极其内隐,“你想要怎么做?”
这句话一出,崔醒就知道他破防了,但这还不够,想要他彻底沉沦,还要更多,想到这里,崔醒看了眼那张别有洞天的按摩床,还有喻湄给自己所说的话,他的眼神隐晦地看了眼那正对着床和按摩床的衣柜,诡秘一笑,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刺激和兴奋,声音颤栗漂浮,“桌子上有一杯水,你把他喝光,放心,只是助兴的水罢了,我也可以喝,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的。”
郎驭转头看着那张琳琅满目的桌子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崔醒也跟着走过去,他看着郎驭那只强健肌肉鼓胀的手端起那个银制高脚杯,看了一眼,便一口闷了下去,而崔醒看着男人连喝水都是那么性感的样子不停地咽口水,待郎驭喝完还没来得及把杯子放下,崔醒就忍不住地上前一把握住男人的后脑勺,紧接着属于崔醒的那张薄唇牢牢地印在了郎驭的丰满厚唇上,那根属于男人的舌头强而有力地侵袭入郎驭的嘴里。
郎驭没有预料到崔醒动作的如此之迅猛,在他反应过来时,他的嘴里已经多了一根和他不相上下的舌头,不同的是崔醒的舌头更长却没有郎驭的宽厚,那强烈地扑鼻而来的松香气味让郎驭四肢发麻,二人的眼睛紧紧对视,唇舌相接,崔醒此刻展现出了他强烈的进攻欲,那根入侵的长舌在郎驭的嘴里狂欢,从他的牙齿牙龈,到口腔粘膜,再到男人的上腭,甚至探到了郎驭的喉咙深处,玩着他的小舌头,这一切都让郎驭苦苦积压的火山彻底爆发。
手上的银杯无声无息地掉在了地毯上,郎驭的手直接一只手控在崔醒那血脉膨胀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他那一直不动弹的舌头此刻终于动了,他的舌面紧紧贴住男人舌面下光滑的舌根碾磨,刺激得崔醒口水大肆分泌,那分泌而出得口水绝大部分都被郎驭的舌头卷入带入嘴里,和他的口水混合在一起一同被咽下,刚才喝下的催情液在两人的口舌里转换,在两根雄性舌头的搏斗之下快速地被吸收。
属于男性的炙热喘息开始在空气中响起,那两根舌头甚至已经开始不再满足于口腔内那狭小的空间,来到那空气中上下交缠,甚至此时,二人的双手也早已经开始在对方身上摸索,双方那宽大的手掌探进彼此的衣摆感受着对方身体那膨胀的肌肉和炙热的温度,崔醒被郎驭那带着厚重粗茧的手摩擦的忍不住闷哼出声,而崔醒的手此刻也来到了郎驭那被厚重胸毛覆盖住的胸膛,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郎驭的乳头上时,像是按到什么开关一般,就在二人之间的情欲越发高涨之时,郎驭骤然抽身离去。
崔醒红着脸,呼吸急促地看着那虽然脸泛红但看不出有什么其他反应的郎驭,要不是和他激吻和抚摸着他的身子的人确确实实是眼前这个人,还真看不出来郎驭也动了情。可看到他在这里气喘嘘嘘,郎驭却没什么激烈反应的样子让崔醒眯着眼,他声音微哑地开口,“现在,脱下你所的衣服,躺到那个按摩床上。”
郎驭那双眼极为幽深,崔醒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想法,是觉得羞耻还是什么,但越是看不出,他就越想看到郎驭彻底被性欲支配的样子,想着他刚才喝下那么多催情液,而且那些还是小姨提供的,怎么也不该反应的这么慢啊,罢了,慢点也好,正好看看戏。
而此刻喝了催情液的郎驭远远没有他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尤其是在他刚刚经历了男色激吻,崔醒不知道他在被碰到乳头的时候是多么的想爆炸,一瞬间就想把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插入,让男人知道此刻他有多难受、多刺激。可是郎驭已经习惯了积压他的性欲,甚至这么些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的体内能蕴含多少他也不知道,但此刻显然还不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