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慕文江出差回家的日子,思嘉回到家,发现他又提早了。
明明在电话里说是今晚的机票,却在傍晚就回到家里。
慕文江坐在沙发里,后背舒适地倚靠着,很怡然,手边还有一杯刘小姐做给他的咖啡。
思嘉将画板和画具从肩膀卸下,放到了地板上,弯腰换起拖鞋。
“你回来了,还顺利吗?”
“顺利,手术很成功。你去哪了?”
思嘉将沾染颜料的裙摆展开给他看,“我出去采风,在后山。”
慕文江往前倾身,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让我看看你的画。”
思嘉没有迟疑,将任绍l的画拿给他,他看了看,“难得看你画树是树的颜sE,天是天的颜sE。不像你的风格。”
她的画,线条会漫游,颜sE会颠倒,看的人会困惑。
她和任绍l画出来的东西风格差异很大,好在任绍l画得很规矩,b他白天的坐姿还规矩,每一笔细致得像在绘制照片,这么画一张画很常见。
因此思嘉撒谎不打腹稿,“我偶尔也用眼睛当一回照相机,而且这还没画完。”
慕文江大学时虽然可以用钢笔绘制人T结构,但对美术并不感兴趣,因此没有深究她风格小小的转变。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扁扁的酒红sE礼盒,让思嘉自己拆开。
“是什么?”
慕文江笑说:“给你带的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
思嘉cH0U开礼盒的缎带,将盒子揭开。红丝绒软垫上静躺着一颗闪耀的心形吊坠,由粉钻和白钻组成,连接它的不是项链,而是一段纯白sE蕾丝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