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战意高涨的东西重又捅进娇嫩柔软的甬道,小小一粒朱果已红肿成大大一颗,正被顾川挟在指间搓扁揉圆,揪扯成薄薄一片。
花蒂真的太敏感了,轻轻一碰就叫纪还真春水如潮,根本经不起这样亵玩。何况水府里还戳着一截玉簪,两三下就弄得纪还真连连哭喘,哀哀告饶。
顾川见腿心被蹂躏得糜红熟烂,两片花唇都红肿不堪,终是没忍心继续进攻这顶顶敏感脆弱之处。
纪还真腿脚无力,一层稀薄软脂包裹伶仃腿骨,扛在顾川肩头总往下出溜。这双废腿常年冰凉瘫软,雪白中透着不正常的青,触感却是一等一的好。顾川侧脸挨上耷拉的瘫腿,丝绢一般细腻柔滑,萎废无力却又是敏感至极,只这样温柔地磨蹭都叫纪还真受不住,不声不响哭红了眼角。
顾川扶着瘫腿架起,侧头吮吸白到透粉的膝弯。纪还真这两小片膝窝向来不许人碰,顾川也舍不得让他难受,磋磨肉团小足的时候都比狎玩此处要多些。今日却是抛开一切,不管不顾地将鼻尖拱进那处薄软,小狗似的嗅来拱去,纪还真一下子哭叫出声,两腿之间淫水泛滥,犹如被猫妖叼住要害的猎物,登时软了身子再无挣扎的力气。
那猫妖还恶劣地玩弄猎物,灵活且带着肉刺的舌头舔进粉白膝窝转圈拨弄,筋脉早就挛缩废用,被尖牙咬上去啃噬也没有任何反射,只有痛痒难当的感受被忠实反馈给大脑,激起一阵又一阵蛰伏在废弛皮肉下的抽搐痉挛。
鼠蹊热流奔涌,小腹酸胀热痛,肉棒含着玉簪憋得可怜,涨得通红流不出半点东西。
纪还真难受极了,脑袋摇摆,涎水沾湿半边颈子,上半身穿得亵衣也早揉得乱七八糟,被各色液体浸得半透明。
小小膝窝被顾川用舌头奸得红肿,那条可恶的猫科动物的舌头仍不肯放过孱弱的瘫腿,一路吮吸舔玩到软糯滑嫩的足跟,轻轻嚼弄那团小葡萄似的软肉,顺着它一路钻进敏感的足心。
这对于纪还真这副残废畸弱又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堪称最凶猛的攻击。
纪还真如小舟驭在浪巅,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靡动人的残态:绝美的脸上一片茫然,潋滟的桃花眼不自觉上翻露出温软眼白,琼鼻微汗,菱唇半张露出碎玉般的贝齿,红嫩小舌软绵绵耷拉在唇外,银丝玉唾裹满精致的下颌,颀长的颈子仰如濒死的天鹅,喉结小巧精致诱人啃咬,衣襟松散敞开,两点茱萸艳比雪里红梅,腰肢极纤瘦,小腹却有绵白赘肉,软肚团团颤如嫩豆腐。两条畸瘦的瘫腿外八撇开,被推折在身体两侧,一条软绵绵挂在顾川肩头,斑斑驳驳满是吮出来的红印,膝盖被咬得红肿,小足通红肿胀,哆哆嗦嗦直打颤,敏感蜷缩的足心亦盛满了淫液。另条瘫腿无处排解过激的快感,难耐无助地绵绵抽搐,白生生粉嫩嫩的小足软蜷成团,翻着脚心揉皱了床单,足趾情动地翕合,一颗颗饱满晶莹的像小珍珠,绵软蜷曲里出外进着,煞是可爱。
顾川一手搂住失神美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扶住颈子将他抱起,让他面对面伏在自己肩头。这个姿势让硬涨的阳具进到很深很深的地方,深到纪还真甚至觉得顾川的东西隔着肉壁与水府里的玉簪成功会师,动一动便能隔空搅动一肚春水,漾出圈圈清泪。顾川将他搂在身上钉在阳具上,就这么抱着他下了床。
体位骤然变化,即使顾川一直小心护着,纪还真还是一阵头晕目眩,恶心欲呕,喉间嘶鸣出嗬嗬声,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顾川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妖力如织带从腿根绕过将人儿牢牢圈在腰上,两条绵软的瘫腿打开垂落,肉团小足将将耷拉点地。坚实的小腹将纪还真含着东西的肉棒揉进白嫩绵软的肚团缓缓磨蹭,大手肆意揉捏两片雪丘,激得淫水顺着瘫腿直流,纪还真忍不住咬上顾川胸膛来抵御这无边无际的刺激。
顾川闷哼一声,身后漆黑猫尾无声放出,纪还真脚踝一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沿腿上行,柔滑短绒搔挠过敏感皮肉,灵蛇般没入臀缝间。
前穴儿遭了好一番罪,菊蕾还傻乎乎地咧着小口待君采撷,猫尾比后穴大了一圈有余,硬生生叩开菊门塞进去寸许。顾川动动尾巴,试图打圈开拓紧张的谷道,茸毛沾了淫水变得又硬又扎,刷子一样搅动娇嫩的穴肉,痛痒非凡。纪还真嗓子都哑了,身下二穴条件反射愈发绞紧抽搐,将顾川夹得小腹绷紧,阳具涨到极致,险些泄了身。差点被夹射,顾川报复性地旋着尾巴一点点撑开穴道,同时抬腰挺身,将纪还真喑哑呻吟都颠得破碎。
猫尾终是一寸一寸抵达了藏在谷道深处的致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