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走到老黑的身边,抬头看着被吊着的老黑。
忽然,他转头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
“在奉天,你以为勇哥罩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吗?可这里不是奉天,是旅大!”
我盯着秦翰,一言不发。
“初六,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秦家怕勇哥?你要是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当然,我承认勇哥是个狠人。街头喋血,杀人越货。他什么事情都敢做。但我告诉你,我们之所以给他面子,并非怕他。在我们秦家眼里,他是瓦砾,但我们是瓷器。瓷器永远不屑于和瓦砾碰撞的。所以,你以为勇哥能保住你,就大错特错了……”
秦翰说这话,我是相信的。
蓝道的江湖,是求财。
勇哥的江湖虽也求财,但也要命。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可现在,我不想再听秦翰这些云山雾罩的长篇大论了。
看着他,我冷冷问说:
“说吧,让我怎么做,能放了他们两个!”
“爽快!”
秦翰冲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
接着,他一伸手。
辫四虎立刻把手中的刀,递给了秦翰。
拿着刀,秦翰用手指轻轻擦拭着刀身,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