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cHa0Sh味有了一点不同,好似菸草燃烧过,极淡。
从窗户灌进的冷风吹动窗帘……她又盯着窗子,半晌,倒是挺快说服自己,是她出门前忘了关窗,而菸味肯定是隔壁飘过来的。
对於自己的分析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她用力点了点头,将房门带上。殊不知,一头恶狼已在暗处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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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天星娱乐,不远处的街角转弯处,停着一辆车窗跟车身一样如墨漆黑又带过份光泽的宾利休旅车。
原本是想等来往的车辆通过,但那目光一撇,车窗照映出自己的身影,让梅芙浮起感激的心情。她挪着脚步靠过去,微弯下腰,先是正经八百地瞧了左脸右脸,然后浮夸地挤眉弄眼,笑了又笑。
不得不说,好看的很。
双颊软绵绵的,五官凑一起就是特别萌感,说是萝莉般的外貌也不为过。
而她b谁都有认知,能得到这个像是天下砸下大饼的机会,能重拾对身为演员、对演出戏剧的这些热情,有七、八成都是因为原主这张脸蛋。
所以除了感谢也只有感谢
已经跟穿书过来的那会儿不同了,虽然面对未来她还在张望,但当下的命运,已经渐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就在她深信不已的同时,四平八稳坐在车内的丁楚开怀大笑,毫不掩饰好心情。
梅芙的突然靠近,将脸贴近车窗时,他难得的感受到心脏的收缩。还猜想这小家伙能聪明猜测他在这里,下一秒便见她对着窗子瞧了瞧,眨眼、嘟嘴、露齿而笑……全都来,他才明白这家伙根本是在照镜子,不过挺好的,很有趣不是吗?
她伸手掐了掐脸颊r0U,食指又在额头上贴着肤sE胶带的伤口旁敲了敲,小嘴扁着呢,看来不太满意伤口的存在。
丁楚皱眉,向郑德一问:「什么时候拆线?」
郑德回答:「伤口小,芙小姐后天就能拆线了。」
梅芙一走,丁楚摆了摆手,让郑德下车去查梅芙到天星的目的,自己则换到驾驶驶座上,重重踩足油门,去做他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