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萨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露出今日这般丑态。
纵使往日也有因媚药强制发情的情况,那时的他要么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攫取了自己想要的,要么很快就会得到抚慰,而不是像现在备受情欲煎熬却一直得不到插入。
一波一波的情潮自体内深处以无可匹敌之势冒出,冲刷着他可怜敏感的神经。蜜色的肤色变得更深,简直热得烫手,蒸腾出缭绕的热气,将他英俊深刻的面容氤氲得模糊不清。
他整个人如从水里捞起来般大汗淋漓,头发丝儿、眼睫毛、甚至唇畔若有似无的细小绒毛,俱都挂着小水珠儿,只要一丁点儿幅度的动作就会滚落下来,将他身下的那一块长绒地毯洇湿成更深的颜色。
随着药效发作,布洛萨大口大口喘息着,紧握住栏杆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龙族本就是重欲的野兽,在发情之后更是无法抵挡来自交配的诱惑,甚至可以不挑交配的对象。
布洛萨虽厌弃笼外那人,但身体却对欲望十分诚实。他将先前放出的狠话抛之于脑后,野兽的本能占了上风,此刻只想不管不顾地一解饥渴。
他头颅抵着栏杆,腰身开始情不自禁地浅浅扭摆,紧实的腹肌随着动作鼓动出了性感的线条。“唔……”他微张的唇瓣中泄出低哑的呻吟,就着跪坐在地的姿势,塌下腰翘起臀部,一点一点地碾磨着股下的地毯。被充分扩张的小穴欲求不满地翕张着,试探着吞进一部分地毯,然后穴内嫩肉被那毛绒绒的触感激得颤抖不已,口中溢出快美的呻吟:“啊……好痒、好爽,唔嗯……”同时腰身酸软得发颤,被那异样的快感折磨得软倒在地。
“呼——呼——”布洛萨这样玩自己得了趣,开始愈发激烈地用小穴吞吃地毯。甜美多汁的穴口在地毯上急急磨蹭着,被软毛搔刮着,幻想那是男人的性器,要止一止甬道里软肉的瘙痒。
兰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块黑色的地毯被染上浊白的淫艳之色,长毛都被骚水打湿得塌陷下去。
“荡妇!”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小脸却红得像吃了春药,目光灼热地舔舐笼中男人的全身。
如果不是存心要给布洛萨一个厉害瞧瞧,他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早就挺着鸡巴扑上去了。
兴许是浅尝辄止终究不够爽快,布洛萨被愈演愈烈的欲火焚尽了神智。他喉间发出“嗬嗬”的野兽低吼,猛地抬头,金色的竖瞳对准兰斯的方向。
他知道笼中没有能抚慰自己的道具,只有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能带给自己噬心蚀骨的快感。
他要这个男人。他要兰斯帮他解了这该死的情潮,利用完对方再丢弃。
兰斯被这陡然的目光看得心跳漏了半拍,竟生出隐隐的惧意。
那双金眸是如此明亮且灼灼,好似有炎火在燃烧,在一片湿意与热意之中看过来,以极端的专注注视着他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