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发育不完全的苞宫被无情地顶开,带着弧度的肉棒顶住了敏感的某处,小穴再次收紧,二者亲密贴合,乔时燕甚至感觉自己能感受到庄肃慎肉棒上突出的血管和龟头的形状。
左胸口的奶水被吸得干干净净,庄肃慎又转攻另一只乳儿,乔时燕被庄肃慎箍在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一双修长的腿盘在他的腰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打着颤。
二人从午时交合到酉时,仆从都默契地没有来打扰,终于,庄肃慎捞着几近昏迷的乔时燕,狠狠顶入子宫内射,乔时燕无力地攀在他的身上,颤抖着含住精水,待庄肃慎拔出性器后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小腹已被射得微微隆起。
白嫩的大腿上被庄肃慎的大手抓出了掌形的红痕,已经无力闭合,腿心处的娇花更是泥泞不堪,又红又肿,流出大股淫液,泛着淫靡水色,打湿了身下一片床单,那对酥胸已是咬痕遍布,奶水之前明明已经被吸干,此刻红肿的乳尖却又冒出一些奶珠,缓缓顺着嫩乳流下,在乔时燕的身上留下几道干涸的奶渍。
庄肃慎亲了亲乔时燕的嘴唇,却发现他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便轻柔地抱着他去清洗身子,顺便吩咐了下人准备晚膳。
乔时燕悠悠转醒时,他正被庄肃慎抱在怀里,二人靠坐在塌上。
乔时燕一看见庄肃慎就红了脸,用手肘顶开他,嘴里骂道:“色中饿鬼。”
动作间才发现自己未穿肚兜,胸前的衣物也大喇喇地敞着,露出一对红痕未消的酥胸。
“呀!怎么不给我穿好衣服,这样作弄我!”乔时燕想拢起衣物,却被庄肃慎拦住。
“夫人别急,你刚刚泌乳,乳孔又被我吸开,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敞开衣物是为了不让你难受。”庄肃慎一本正经地解释,还拿过一旁架子上的一条丝帕,擦掉了刚刚从乔时燕胸口流下的奶水。
乔时燕看着那条快被奶水浸透的丝帕,也不知道庄肃慎在这给他擦了多久,他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去抢丝帕,整个人却扑到了庄肃慎的身上。
“唔嗯——”受到挤压的胸口溢出奶水,打湿了乔时燕的手心。
他的脸红得更彻底,赶紧爬起来背对庄肃慎。
“这,这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一直这么……”
“别怕,等到乳孔闭合就好了。”庄肃慎从背后搂住了乔时燕的腰,把人揽到怀里。
“你老实说,”乔时燕扭过头瞪他,“双儿怎会泌乳!何况,何况还是在生子前!”
庄肃慎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夫人不记得了吗?我在给你用药滋补时就说过会泌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