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肃慎赶忙把人拉起来扶住,乔时燕路也走不了了,只能被他抱着去吃饭。
用完已经成为午膳的早膳,乔时燕坐在塌上不想理庄肃慎,他找来一本书翻看,其实也根本没看进去,他的身子实在是肿得难受,稍稍一动,胸口和阴唇便会磨到,又痒又痛得让他苦不堪言。
庄肃慎则是在一个柜子里倒腾着,由于背对着床,乔时燕也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只能闷闷地生气。
“夫人,你身上伤的不轻,我给你涂些药膏吧?”庄肃慎终于倒腾完了,他的手背在身后,讨好地凑过来。
“不要!”乔时燕推开他的脑袋,用外袍盖住自己,转到另一侧。
“不涂药是不行的。”
“你不要管我!”
“不涂药的话,那处会肿得坏掉哦……”
乔时燕惊恐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捂住下身。
“会、会这么严重吗?”他不确定地问。
庄肃慎憋住笑意,认真地点点头胡编乱造起来“不仅会坏掉,还会化脓,流血……”
“不要说了,我要涂药!”乔时燕吓得抓住庄肃慎的袖子,掀开了衣袍。
但当他看到庄肃慎手里拿的是什么时,他又往后猛得一退,捂住了下体。
“不要这个……好可怕……”
庄肃慎手里拿的正是涂着药的玉势。
“春归乖,不用这个的话,药涂不到深处的。”
“不要!”乔时燕对这玉十分恐惧,他很怕玉势再留在他的身体里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