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政深不理自己,“景政深你听到没有?咱俩不过后,你敢和章静曼搁一块儿,我就耗死你俩,我不离婚了。”

    这下,景爷有了反应,站起来,盯着床上那个洗完头不吹,一头绵软自来卷卷的小孩儿。“睡觉,你的嘴从我回屋到现在都不歇着。”

    季绵绵大吼,“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季绵绵这次躺在被窝中,“这还差不多。”

    景政深也关了灯,躺在了床上,身边有了鼓动,季绵绵就朝着景政深靠近,说来也奇怪,她睡前很热,景政深很凉;深睡状态自己又冻得受不了,景政深身上热乎乎的。

    对了!

    室内都关灯,眼看要睡觉了。

    季绵绵蹭的一下又打了个滚趴在床上,“景政深,你初恋是谁,为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你把我电话挂了?”

    景爷:“……”

    夜幕中,景政深凝视着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他咽了下口水,大脑在荷尔蒙的冲击下直接伸手环住季绵绵的腰,对着她唇浅啄一口,打算以此回答她,季绵绵整个人却傻楞在床上,眨眼,盯着景政深的脸。

    黑夜是完美的庇护色,藏起了季绵绵的脸红,还有她的心动;

    黑夜又是最好的催化,他燃起了景政深内心的一团火,还有他隐忍的克制。

    下一瞬,季绵绵卷着被子直接躺的离景政深远远地,刚才叽叽喳喳的是黄鹂鸟,这会儿缩着肩膀埋着头是动物园被观赏的小鸵鸟。

    夜,静了几秒钟。

    “所以你初恋到底是……啊景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