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你要是被别人骗,也是你缺德活该。”季绵绵揉揉自己被揍两巴掌的小屁股坐起来,完好的脚踹了景政深一下,“哼,我才不救你。”
景爷都不搭理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鹂鸟。
偏偏,不搭理吧,季绵绵还就忍不住凑过去和他说,“景政深,我哥和我姐真和你是朋友?”
景政深没理会他,而是看着电视上的海外报道。
季绵绵:“那我是不是不救你显得我不仁义?”
客厅只有电视机主持人声响,剩下的就是季绵绵的叽叽哇哇。
“景政深,你别不听劝,真的,现在好多人都挺有心眼的,你是有点老了,见识少了,但是你也不能铁着头被骗。
一个棒棒糖,说白了,狗都骗不过来,你说你去骗一个小姑娘,那姑娘是多缺心眼啊让你骗?除非人家认识你,就图你钱,要么就是那姑娘不止缺心眼还缺脑子眼。”
景政深这次终于有反应了,扭头看着季绵绵,“我有点老?”
“你都快奔三了,不老吗?”
景爷:“……”他继续看电视。
季绵绵搁旁边,“你得服老,我是看在我姐我哥朋友的份儿上救你的,景政深,我是看不惯你,但谁让你做饭好吃,我得救你,你听我说,诶呀,你别看新闻了,这是大事。”季绵绵人都快凑景政深的脸上了,她肉乎乎的小身板直接压着景政深的胳膊,凑他面前,“景政深!”
景爷:“那会儿她不知道我是景爷。”
“要我说你也蠢,还什么国际景爷,你都被人夸飘了,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人家当然不会承认你是景爷了,人家就装不认识,跟着你走,你会不管人家一辈子嘛!”
景爷望着季绵绵,“嗯,正在管她。”
季绵绵坐在沙发上叹气,这人太傻了,“景政深,你一个月给她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