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一个小时,看了她衣橱后,打算用两个小时收拾好;

    收拾了快两个小时,结果还有半柜子,他给季舟横打了个电话。

    于是说好自己去接的,最后季舟横去了,顺带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那是她亲哥,结果在季总口中却是“我截胡了”。

    三个小时,才把季小绵绵的衣服全部放回主卧房间。

    季绵绵脑海中想起自己的衣柜,本来位置就小,送过来的衣服还多。佣人动她不熟悉,自己又懒不爱打理。

    所以乱糟糟的,这个毛衣的袖子会和那个裙子的裙摆交织着。

    扔了一团死疙瘩,换衣服时候,衣服不是拿出来是拽出来的。

    文胸一个抽屉,各种颜色都塞里边,现在她拉开橱柜看了眼摆放整齐的内衣,回头看了眼景政深,“你咋好意思的?”

    景爷看着她,笑着反问,“我怎么不好意思,你什么我没见过。”

    季绵绵想起醉酒的那晚,她小脸一红,直接撇过去。袜子一般得翻箱倒柜才能凑一对,现在,一双双一对对的都和他的袜子放一排。

    季绵绵蹲下看着整齐的,和她格格不入的衣帽间,站起来,语重心长的对景政深说,“我不吭你,真的为你好,你别让我住你屋,不然这里会变成猪窝。你下午给我收拾了三个多小时的衣柜,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不讲究~”

    景爷确实知道了,这小圆豆子从小佣人伺候到大,她是一点收纳都不会随手胡乱扔,但,“我喜欢收纳,你可以随心所欲,后边有我。”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季绵绵自己真要捡这个大便宜?

    景政深搂着她,“不考虑,洗澡,睡觉吧。”

    季绵绵去洗漱的时候也发现了,好家伙,洗护敷用品全拿来了。

    裹着浴巾对着镜子在刷牙时,看着身上慢慢变浅的痕迹,想起那一晚亲密交融的回忆,小脸一红,快速刷了牙,纠结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景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