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远蓦地定睛看去,顿感好笑,“此乃我亲皇弟,秉性如何我焉能不知,叶楚王自襁褓时期就流落在外不曾交心过,如何担保?”
他刻意挖苦,试图揭开楚月过往的伤疤。
分明知晓怎么做最痛,还偏偏要在伤口上撒盐。
但他忘了——
楚月已非幼年蹲在月台,立在落地玻璃前以及茫然于乱巷的那个孩子。
她乃云都叶楚王,若还容易被这几言几语刺痛,又怎么对得起这一路行来的颠沛流离呢?!
“本王能作保,若他继而疯癫,之后的论剑,我弃之兵器,赤手空拳面对任意的论剑对手。”
丢弃兵器论剑,这意味着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楚世远两眼一亮。
大楚的亲人们闻言俱是兴奋。
唯独楚凌一身禅衣风中扬起,内心长叹一口气。
楚时修愣愣地看着楚月,木然呆讷的不知作何反应。
有些惊,还有些奇怪,还有难以言喻的话。
想说很多,又不知道从何讲起。
明明是兄妹。
又生疏过分如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