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雍闿丝毫没提刘胄的事,手里捏着代表孟获身份的信物,反复质问孟获是否意图陷害他。
孟获看着气势汹汹的雍闿,也搞不清楚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这只疯狗,以至于他如此愤怒。再看雍闿手里的东西,尽管怎么看都很像自家的东西,但他确定这玩意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雍闿,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冤枉我啊?”孟获也不笨,深知在这种情况下纠缠信物毫无意义,于是立刻反咬一口,要求雍闿给出个说法,这让雍闿顿时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雍闿出身世家,对于这种手段自然是驾轻就熟,当下便对孟获冷冷地哼了一声:“孟获,你少在这胡闹,分明是你手下的士兵跑去袭击我家营地。
要是不是我机灵,估计现在就成了你的刀下鬼了!”
接下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仅相互指责对方,还将整件事的经过都抖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世家子弟真是相当擅长。
孟获随手拿起那自己从未见过的信物,摆弄了一会儿后,冷笑一声将其扔回给雍闿...
“这东西做得确实挺好,但这跟我孟获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雍闿对孟获的否认毫不意外,他也没指望孟获能误以为这个东西是他干的。别说本来就是为了陷害,就算真是孟获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
“你说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雍闿冷冷地朝孟获哼了一声,“我当时在前线拼杀,结果后面就被偷袭了,这是事实。南中能对我下手的人就那么几个,就算不是你,也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孟获也急了,大声向雍闿喝道,“你这个傻瓜被人设计了都不知道吗?”
“我被人设计了?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孟获贼喊捉贼呢!就算不是你,也一定是你勾结外人,陷害我,想独吞整个益州郡!”
听到这句话,孟获是真的被噎住了,并非因为雍闿说的有道理,让他无法反驳,而是这个理由确实能说服不少人。
李恢表面上是两边都不插手,在营地里“养病”,不管任何事,同时也帮着看守牂牁郡。而高定作为夷人的首领,独自占据了越嶲郡。只剩下孟获和雍闿两人围绕着益州郡争斗不休,甚至雍闿去平定永昌郡也有逃避乱局的意思。
现在雍闿被永昌郡拒之门外,只能重回益州郡。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孟获真想独占整个益州郡,的确有可能联合他人……呸,他根本就没做过!
孟获把这些荒谬的想法从脑中挥去,然后冷哼一声看向雍闿,“我家兵马从未有任何调动,你尽管去查,至于勾结他人,孟某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情!”
“你有证据吗?”雍闿步步紧逼,让孟获的眉头拧成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