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他们这些弟兄,虽然在北方和金国人打仗,和辽国人斡旋,但是这日子过的可是简单舒服多了。
武松看着已经死透的乔安箐,对着武植问:“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武植怀中的李瓶儿则是直接了断地说:“还能怎么做,直接刨个坑,把这个女人埋了,不就解决了?”
“反正她是跟那个疯女人偷偷出皇宫的,我估计皇宫里的人应该还不知道她离开吧。”
“反正这件事情,最终也怪不到官人和二叔的头上。”
李瓶儿这句话,可以说是深得武植的精髓啊!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了武植一段时间之后,李瓶儿的小脑袋瓜子也变得灵通了许多。
武植笑着说:“一切就按照娘子说的办。”
武松在边上忧心忡忡:“大哥,这西门庆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武植点点头:“的确,西门庆的存在,已经超出我的预计了。”
“不过,你放心,西门庆短期内,还动摇不了咱们。”
“他把疯女人的尸体带走,肯定是要利用她的尸体练邪功,吸纳疯女人的内力。”
“不过,就算她拥有了疯女人的内力,想要变得像疯女人这么犀利可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武植嘴角微微上翘。
“当初,我把西门庆弄成太监,丢到皇宫里,目的就是为了让狗皇帝对付我。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反抗。”
“后来,出了一个疯女人这么一个岔子,让西门庆成了太后。不过,要不是因为有她,很多事情也不好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