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的话题变得越来越荒唐起来,斯坎德看到那位平时和蔼可亲的父亲,也是坐在那儿笑得是一塌糊涂。
“切,”斯坎德喝干了放在前面好久了的一杯麦芽酒说到,“父亲我先回去了。”
“嗯。”斯坎德的父亲回答,挥了挥手,但没有回头看斯坎德。
此时但丁堡的街头已经是人烟稀少,像这种偏僻的地方可以说是死寂沉沉。
喝了杯酒稍微壮了胆的斯坎德,先是大步离开了布料市场后街。随后走着走着来到了湖畔街,突然停了下来。
“这酒我也是喝了,昨天也已经到了年龄,要不我试一试。让那几个家伙也瞧一瞧我不是胆小鬼。”斯坎德站在路边心想,看了看左手边一望无际的公共陵墓。
“不就是穿过陵墓回家吗,走就走。”斯坎德自言道,给自己打了个气。
但丁堡只有一座公墓,但是占地面积很大堪比一个小皇宫。位于城市西边,隔着湖畔街。另一边是城里半数民众的居处平民窟。
对斯坎德这些孩子来说倘若是白天,这个硕大的墓地就是自家的后院,留存着他们很多儿时游玩的记忆。可晚上就不一样了,在那些口传假话和流传故事的施作用下,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鬼屋。
在平民窟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一个男孩到了十六岁以后就必须得独自穿过这个公墓练胆,才能称作是真正的男子汉。还有一些迷信的说法是,当男孩十六岁之时,那些死去亲人的灵魂会从墓地起身走到地面,在墓地等待男孩,会目睹自己家的后人长的如何。倘若满意就会给予祝福,如果过于懦弱,会被唾弃。
斯坎德原本是想,明后天跟几个朋友一起来,准备圣水之类的些东西才进去的。可现在有点赌气的他,在酒的影响下,圣王历251年的一个周三晚上独自走进了公墓。
斯坎德进入墓地后顶多走了十多步,随后那些刚刚在他心理滋生的胆儿,勇气,自信之类的都消失了。
斯坎德觉得后背发凉,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根本就不敢回头望去,只能硬着头皮,流着冷汗,抖着身子继续向前。
一步,两步,三步......................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放慢了速度。
“嘤嘤,哇哇,嗷嗷!”好像斯坎德现在怕的的还不够一样,突然传来了个婴儿的哭声,打破了沉寂,吓坏了斯坎德.
“呵,呵,什么东西,在哪儿,该死。”斯坎德颤抖着自言到。
“嘤嘤哇哇!”婴儿的哭声,好像越来越大了,在这寂静万分的地方,显得及其恐怖。还有那从四周传来的回声,让这个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更上了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