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和小碎停下脚步。
徐奕盘算了下,使个眼神给辛林,恳求道:“神使回来的真是好时机。不知可否帮我们一个忙?”
“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辛两人凛然道:“西北城门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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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白貂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没听见弯刀砍断头颅的声音,也没闻到人血的香味,不由觉得奇怪。雄黄酒的味道渗透了主人的衣衫,沾到了皮毛上,叫貂儿好不难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白貂儿刚要探出脑袋看个究竟,就听见毫无知觉的男人喊:“你怀里到底是什么?”紧接着叫女主人一把拎了出来。
白貂通灵性,感觉得到这一掐的大力度,主人显然十分、十分、十分不爽,于是赶紧装死。所以在外人看来,黑衣女子从怀里拎出来一只看上去硬挺挺的白貂儿,皮毛锃亮锃亮的,两只小爪子外翻,双耳耷拉着,还口吐白沫。
“咦?真的是死的啊?”予辉挠了挠头,深怀内疚地向莫知愁道歉。
红毒蜘蛛被滚烫的雄黄酒过了一遍,脆弱的身体瞬间蜷曲,喝醉了一般晃悠悠从莫知愁的肩膀上掉下来,予辉赶紧踩一脚,彻底消灭了毒虫。
一切在他看来,都十分顺利且平安。
既然莫知愁没事了,予辉的关注点自然转移——比如转移到了人们都在谈论的西北城门外,带着鱼头金的鬼车停在了第二尊金乌石像这件诡异事情上。
可倒地假死的白貂却嗅到了另一股气息。
这都跟泼在莫知愁身上的雄黄酒有关。
“喂。”
予辉正听得认真,还不断发问知情人:“大哥,你知道鬼车什么时候出现的吗?确定是乱石山吗?那里埋葬的金鱼族人真的活过来了?”之类之类。
“喂!”黑衣女子再次叫他。
白貂紧紧闭着的小眼睛,小小睁开一只——只是睁开一条缝啦,予辉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倘若他察觉到异样,白貂也懂得立刻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