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昏沉默了。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灵魂逐渐成熟，有时候能够感受到别人的情绪。
老实说，他不是很喜欢这个能力。这让他很困扰。
当然，不是说所有大大小小的情绪他都能感受到。如果是那样，他早就疯掉了。
他能感受到的，是普通人强烈的情绪，和灵魂强大的生物的大部分情绪。
煜雪这种情况，属于后者。
普通元素灵的灵魂强度就要比常人高出百倍不止，更别说是双属性元素灵。
煜雪肯定是不想让凌之昏察觉到她的痛苦的。但自己却因为灵魂强大这一特殊原因感受到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怎么了？突然就愣在这？”煜雪见凌之昏不说话了，便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到了点事情。”
“对了，你刚才在那……做那些奇怪的动作，是在干嘛啊？”
“没什么，就是和某个说话很气人的混沌零号在斗嘴。”
“哦，原来是这样啊。”煜雪点头表示理解，“混沌零号他啊，有时候只是嘴上比较不饶人，你别太在意。”
“这我也知道，就是挺难忍住的。”
“习惯就好啦。看你这样子，是第一次来练习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