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他,骆玉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吃了,晚上回去也不想睡在屋子里,就在后院里的软榻上睡了。
害怕蚊虫叮咬,她还烧了一把艾草,貂儿也一直陪着她,因此她也不担心。
陆源呢?一颗心又酸又胀,气的要死,哪里也没去,直接去了外面的酒楼,要了一桌子的酒,打算大喝特喝,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伤心的男人要喝酒。
最重要的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从前他出征回来,知道谢碟凤嫁入东宫之后,他都没有这样伤心,就是觉得给了她一个铜板有点亏,得去把铜板要回来才行。
他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可除此之外却不怎么伤心,就是觉得被人看不起不甘心而已。
可这一刻,骆玉说了几句话,几个眼神却让他如此的难过,痛苦,几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原来骆玉在他心里已经这样重要了吗?
竟然如此的重要吗?
陆源苦笑了一下,什么也不想,拿起一坛酒就开始喝起来。
喝到一半,陆源又记挂着家里的小妻子那碗被他碰掉的面条,想来她肚子很饿吧,所以才去厨房煮面条。
现在大着肚子又要去煮面条,应该很辛苦,想到这里他非常难过。
最后没办法,实在太担心,又拉不下脸来,只能叫了酒楼的小二,弄了一个大食盒的菜送过去陆府。
当然,因为担心骆玉的情况,所以没有让他直接送过去,怕他起什么坏心,就让他把食盒送去隔壁的成王府,再由成王妃送过去。
为了怕他耽搁事情,还把自己身上的小配剑给了小二,算做信物,赵淙寇澜宣都认识。
见到食盒的那一刻,赵淙寇澜宣两个人是有点幻灭的。
寇澜宣一脸无语的说:“所以,今天早上闹的矛盾,现在两个人还没有和好吗?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她有点不满,这怎么可以呢?
于是看着赵淙,“你去把陆源劝回来,这个饭菜他亲自提过去,这算什么事情?玉儿怀了身孕他必须要让着点才行,怎么可以气玉儿呢?”寇澜宣不问事情缘由,直接毫不犹豫就站在骆玉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