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上楼。
;一路上,乔西因为担心,已经满头冷汗。
;黎彦洲的手臂,其实已经灼得快要麻痹,可看着乔西泛白的脸蛋,他连哼一声都不敢,反而还安慰她:“乔西,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乔西鼻头又酸了。
;末了,又道:“你先别说话,集中精力,走路。”
;“……好。”
;两人费了好一番力,才终于回到了乔西的家里。
;乔西这会儿可没空管隔壁搬家情况,一回家,她就问黎彦洲,“我现在要准备什么?”
;“浴室在哪?”
;“那!我扶你过去。”
;“不用,你给我找张椅子,然后再找个剪刀来。”
;“好,马上!”
;乔西先去抽了张椅子,给黎彦洲搬到了浴室里,然后又找了剪刀过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黎彦洲在浴室里坐下,接过她的剪刀,“咔擦”一下,把自己手臂上的衣袖给剪了开来。
;把衣服从创面上撕开的时候,黎彦洲还是疼得闷哼了一声。
;血肉瞬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