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道人知道,武华明为问自己,其实是在问武士彟。
“啊,我感觉十分困乏,好娃儿,你来说说吧。”他打了个呵欠,大袖一甩,走到一旁去了。
武华看向了武士彟。
武士彟想了想:“答案应该在馅内。父亲大人,现在羊肉、面粉市价几何?”
武华告诉了他。
武士彟在那算着:
“如果按那现在的市价,原来一个蒸饼卖三十文。
我估算他的本钱应该是羊肉十八文,所需的面(面粉)算七文,柴火算两文,不算人力,成本在二十七文,赚三文。
如果有人买醋芹,一碟醋芹的分量,大概本钱在三文,卖五文,那就是赚两文。
卖一份蒸饼配醋芹,那就是赚五文。”
武华捏着个包子:“这包子,比原来的蒸饼更大了些,也更重了些,不过,明显面用少了。”
武士彟笑着说:“难怪,他们家伙计说,经过了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口感更好,更劲道。”
武华也笑了:“他这是把和面、加水、上笼的步骤都算进去了吧。”
邋遢道人哈哈笑到:“这样也行啊?”
“为什么不行!?”包子铺后院里,杨奇手上拿着根黄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着:“这和几次面、加上几次水,不都是工序嘛,我们是实话实说。”
井水冰镇过的黄瓜,脆脆凉凉的,都赶上前世的棒棒冰了。
何香儿掰着手指算着:“可是公子,俺们面只拿了四文,羊肉十二文,这和做蒸饼的惯例,面七文、羊肉十八文,差上不少分量,那些客人们会不会吃了一次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