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这些日子也是日日受折磨每天都在做噩梦,娘,孩儿真的知道错了,只要这次能出去,孩儿一定痛改前非,听娘的话娶个媳妇在家安心做事不出去鬼混了!”
白皮鼠跪在牢里痛心疾首,样子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哭的白氏心里立刻就乱了,再一听儿子跟自己保证听自己的话之后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至于死掉的两个人,定是两个狐狸精害了我家树儿。
“这事容我想想,找你表叔是肯定要找的,可你出来之后却不能呆在泰安县了,要立刻跟我离开这里,回老家去躲一段时间你可明白了!”
“啊?回······回老家啊,那鸟不拉······好吧好吧,我跟娘亲回去就是了。”听说要回老家白皮鼠就愁眉苦脸了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犯的事,顿时又没意见了,什么都不如命重要。
白氏说的老家自然泰安附近的一个小村子,自从十字坡出现之后,许多人都搬迁到距离十字坡比较近的地方去了,白氏的家倒还没搬。
反而借机大肆收购土地,招揽了一些佃户算是把小村子给弄成了一个堡垒,原本是为了防范山里的强盗的,现在倒正好成了藏身的好地方了。
交代完了一切之后白氏离开了大牢,回家准备了一番之后匆匆赶到了衙门后门,废了两贯钱找了门子传话进去了。
县衙后门外白氏正来回踱步,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人来,心里十分焦急,终于在她焦急的期盼中,后门开了!
一个身穿仆人服饰的中年从里面走了出来,白氏咳嗽了一声之后中年人走了过去。
“不是跟你说了吗?没事不要找我,这么急着传话干什么?是你那个宝贝儿子又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他表叔这是哪里话,我家树儿乖得很,平日里那都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带坏的,而且这次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在酒楼喝酒,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燕捕头,就被他抓进去了。
树儿都说了你是他表叔是县令家的管家了,没想到那燕捕头却说莫说是个仆人就是县令在他也照抓不误,你也知道树儿平日最崇拜的就是你这个给县令做管家表叔了,这等侮辱如何能忍?
多说了几句算是彻底把燕捕头得罪惨了,那燕捕头连你的面子也不看,我家树儿还指不定多遭罪呢,你这个表叔可不能不管啊,我也知道不能让表叔难做,这不家里还有些余钱,只愿快些放树儿出来。”
白皮鼠的表叔瞥了一眼小箱子,黄灿灿的一片,这一箱子估计有点货了,看到了钱财之后顿时喜笑颜开。
“哎,也罢,谁让我是表叔呢,我这就去试试,不过这些都是用来打点的,成不成的我也不能给你准话,你且等着吧!”
白氏也没有在外面等,因为她知道在这里等是没有结果的,该做到的事情会给你办好,做不到的事情,等在这里也没用。
果不其然回到家中之后不到一个时辰,白皮鼠就在一个狱卒的押送之中回到了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