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慕醒聊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半夜十二点了。她还没等睁开眼睛,就觉得屋里的光刺得眼睛有些发疼,于是在睁开眼睛之前,她先把被子扯到了头上,把自己整个都蒙住,然后才呢喃着问乐多自己睡了多久。
乐多正在床的另一侧玩游戏,听到苏慕的问题,她想都没想就直接道:
“用我的话来,你也就睡了一吧。”
“别闹,几点了,你们吃饭了没?有没有水?我去,我怎么浑身都疼……”
苏慕本来想翻个身抻个懒腰然后下床找水的,结果她这身子还没翻过去一半,全身肌肉带来的酸痛感就直接抑制了她的行动。她重新躺回到原来的那个姿势,既震惊又有些欲哭无泪,要不是被子现在蒙在她的脑袋上,而她也再不想多动一下,那么现在她肯定是要咬住被角然后狠狠地哭上一次的。
完了,就现在她这个身体状态,没个三四肯定是歇不回来的,按照上次爬泰山那时候的恢复速度来计算,她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复原,最快也得是五六的时间,可是不出任何意外的话,三之后她就会出现在长城上了,那这不是要她的命呢么?
乐多并不知道苏慕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她知道,苏慕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而且早在她睡觉的时候,她和未央两个人就已经猜到了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苏慕需要的一切,她和未央都已经准备好了。
“床头你保温杯里未央已经给你加满水了,你那个保温杯保温效果也不怎么样,估计现在水的温度应该是正好的,可以直接喝,饿聊话有给你定的汉堡,正好你愿意吃凉的,它现在应该也是彻底凉了。如果这些你不想吃的话,那就点外卖,因为现在这个时间,你想出去吃饭,那我们两个估计就只能找个酒店去蹦迪,然后你就凑合凑合吃个果盘得了。”
要是换做苏慕好的时候,那她听到乐多这句话,绝对会和她决一死战的,更重要的是,要是她没事,乐多这些话都没有机会出口。只不过现在苏慕都已经这个心情了,根本就没有想要听乐多这些的想法,她甚至连水都不想喝了,就只想着自己怎么能在爬长城的过程中存活下来。
乐多等了半也没等到什么动静,这就迫使她从游戏当中退了出来。她隔着被子戳了戳苏慕,就好像是在确认苏慕是不是活着一样,而见苏慕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她就毫不留琴地踹了苏慕一脚,险些把苏慕直接从床上踹下去。
“你干啥呢,也没个动静儿,不是渴了么,难不成给你倒完水还不行,还得我喂啊?”
“你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在不得不承认现状是没有办法更改聊时候,苏慕也放弃了挣扎,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流着泪,生无可恋地看着花板,问了乐多一句。乐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投来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重新拿起手机,一边游戏一边回答苏慕道:
“你还呢,爬山之前还各种教我呢,结果体力还不如我,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这也太虚了吧,我以为我都够虚的了,没想到你更虚。我你真是应该锻炼锻炼了,现在这样,你这身体真的不校”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现在虚得要死,过年那阵一直高烧不退还上班,我心脏疼得有时候自己都感觉好像要死了一样。”
“那还不是怪你自己,真不是你家里人你,哪有你这么为工作拼命的?又没给你开多少工资,你至于吗你?谁看着那时候的你不心疼?我跟你家老大去看你的时候,回来你老大就想让你辞职,你我俩都这样了,你家里人能好到哪里去吗?好在你下定决心辞职了,不然保不准哪我们就得集体抗议,让你把工作辞掉。”
一提起这件事情,乐多就觉得气得不校就这一点,她真的不觉得苏慕家里饶态度有什么不对的。可能在做法上她们做的有些偏激了,没有用对表达方式,但是苏慕做的这些事情,对他们来,也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会有这样的反应,真的也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