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们去我家,那封信还一直放在抽屉里,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白艺信誓旦旦的表情在看到西装男从怀里掏出一封格外眼熟的信的时候,彻底变成了傻眼。
“你们……”你们怎么有这封信的?
没问出来,但西装男还是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抱歉,之前问那么多,我都只是逗你玩儿而已。”
白艺的表情有点崩。
西装男起身,外面有人进来一样一样如流水般将他面前的那些餐盘酒水往外端,最后只剩下一张薄薄的信纸还摊开在桌面上。
“自然了,你也吃不到这些。”理了理衣领,平和笑道:“毕竟,畜牲和人,怎么能吃一样的东西呢?”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白艺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
这回对方却不理他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巨大的恐慌将白艺笼罩,他惶恐地看着男人从门口消失,这间空荡寂静地屋子再次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那种甚至不知道时间流逝的空洞和席卷全身的饥饿感让他几欲发狂。
可这一次,再也没人搭理他了。
视频结束,刘祺笑嘻嘻邀功:“姐夫,怎么样?这主意还是我想到的呢,折磨人嘛,既不能让他轻轻松松死了,也不能让他轻轻松松或者,那就得往生不如死的方向走。”
“而且这样可不算完,他嘴里这么不干净,我就准备一直饿着他,等他饿到奄奄一息了就赏他一顿吃的,让他升起希望后继续饿,这样多来几次,他就会成为一条被驯服的……”
“当然啦,我也说了,只是请他做个客,所以等他心平气和了,作为五好公民的我,肯定还是会安安全全把他送回去的,必要时再给警察叔叔打个电话,告诉他们逃匿的白艺又回来了什么的~”
他眉间蕴着笑意,眼神清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疏狂,看不到半点心计阴狠,也不会对此觉得有半分愧疚不安。
敢做敢当嘛,白艺既然敢对他姐姐和侄女儿下手,口口声声贱.人贱.人的喊,自然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啊,刘祺可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人,但更不是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以德报怨的软包子。
白朔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少年,半晌,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注意分寸,别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