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跟左老怪聊了很久,最后把事先准备的一瓶好酒、两盒好烟、一盒汉东的风鹅带上,独自送去左老怪回家。
他还准备了一些糖,但是没带,放在家里。临走悄悄嘱咐了左青竹几句。
……
左老怪被架得迷迷糊糊,很受用、很得意。
回到家之后,骆千帆继续恭维着他。夸左老怪家的房子好,夸正在看电视的两个孩子懂事,还特别打发他们说:“对了,青竹姐姐家里有糖,你们去拿吧。”
俩孩子屁颠屁颠就去了。
得到左老怪和他老婆的许可之后,骆千帆参观了左老怪家,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并趁左老怪不注意玩了个小动作。
二十多分钟后,骆千帆告辞。
离开左老怪家,和在门外等候的左青竹汇合,一起在村里走一走。
已近年关,又是农闲,家家户户都没什么事,所以在村头、路口聊天说话的人很多。
骆千帆烟不离手,见人散烟,跟谁都能聊上几句。热情、真诚、落落大方,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村民们对骆千帆印象不错,而且一看骆千帆就是个有钱人。
又觉得左青竹上了半年大学,变化非常大,穿衣打扮的档次提高很多。
只有骆千帆知道,她不是上了大学变化大,是认识了自己变化大。
他们还见到了村长左栋梁。左栋梁四十岁,论辈分,左青竹应该喊他叔叔。
跟左栋梁聊天的时候,骆千帆完全换了一种另外风格,成熟、稳重、侃侃而谈,谈乡村投资、谈村办企业,谈大西北与东部沿海的差异。
绝不一概否定,而是踏踏实实分析西北地区的产业特点和比较优势,像一个前来考察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