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这些行人不一样的是,苏锐并没有目的地。
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一个地方是属于他的。
对于他这种游子或是浪子而言,“归属感”这三个字,始终是极为陌生的字眼。
一辆车子始终缓缓的跟在苏锐的身后,苏锐早就意识到了,但他一直都没有回头。
终于,苏锐停下脚步,转身问向那停下的车子,说道:“为什么跟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我觉得你很可怜。”
苏炽烟从驾驶座下来,走到苏锐的跟前,眸光复杂的凝视着他的眼睛:“如果郁闷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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