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在想边疆的事,还是在担心四皇子?”
陈霆僵y的转过身:“阿颂看出来了?”
也是,他媳妇那麽聪明,怎麽可能一点没察觉。
“相公想去边疆对不对?”
“阿颂…………”
“不去成吗?”颜颂身T有些颤抖,战场上刀剑无眼,她不想他冒险。
从听老太太说四皇子身受重伤後,陈霆的脸sE就不太好,加上一路回来时的心不在焉,她不是傻子,多少能猜到一些。
“阿颂,我听说过北国摄政王,他这个人野心极大,心狠手辣。他母亲只是一个才人,在他刚出生就被皇帝以善妒赐Si。他十岁开始给皇帝下毒腐蚀其身T,并暗中害Si其他兄弟,只剩一个残疾的大皇子。
就在十五岁那年他带人亲手斩下他父皇的头颅,拥立一个六岁的孩子为皇帝,把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尽数斩杀。自己成了摄政王。把控整个北国。
就在他成了摄政王后的短短六年间,收复整整三个番邦小国。
你认为这样一个野心B0B0的人他只图大燕一座城池?
不,他想的是一统天下。
到时候会民不聊生,让大燕的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再说了,用不了多久上面会来徵兵,老二要去参加府试,老三除了一张嘴,上了战场就是送Si。”一向话少的男人第一次长篇大论。
“那又如何,到时候徵兵可以用银子抵,十两不够一百两,一百两不够就一千两。我颜颂没有那麽大义凛然的JiNg神,夫君要上战场了还顾别人,我只想我的夫君和家人平平安安的,你们三个任何一个去都不行。”红着眼睛说完就自己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