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的烟头。

    他那时倨傲地b喻她。

    不过覃景千至今不知道这一切。

    这是只有谈弛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谈弛——”

    “那你当时为什么又要去呈县呢?”

    谈弛漫散的思绪被拉回,听到覃景千接着问。

    她软绵绵地坐在那吃着蛋糕,灯光下的侧影看着很温柔,现在似乎只是无心闲谈。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会问到这些问题。

    那些重复过的问题,他不喜欢的问题。

    谈弛按捺住心下那一点不耐,重复旧日的答案:“因为当时在石市没意思,我爸一个下属又刚好分配到了呈县那去工作,所以我也去呈县待了半年。”

    “然后遇到了你。”

    含混模糊的因,结出了一个堪堪及格却止步于优秀的果。

    这是他们的故事。

    谈弛说完后凝视着覃景千。

    覃景千仍旧在快乐地吃着蛋糕,大概是填满嘴巴的食物让她的声音有些轻:“谈弛,我无意时回视我们的感情,我们这一路唯一的纽带好像就是缘分和巧合,上天似乎给予了我足够多的运气,让我有了这么奇妙的经历。”

    “可我间或又会惶然无绪,因为我们在刨去这些以后袖袋空空,一丝不剩,没有任何必然的理由让我们非彼不可,但任意一个原因就能让我们彻底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