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许翩然摇了摇头,低头指了指床上的册子,没安好心地笑嘻嘻地问他:“梅总,这是什么呀?”
他停顿了两秒,弯腰把她往里推了推,坐在床沿上,有点委屈巴巴地跟她解释:“你拍戏忙,有时候白天给你发消息,你半夜才能回我一句。”
“我是你的男朋友,还得看你的采访解渴”,他探过身体,去吻她的唇,以寻找慰藉。
她把人推开,略微气喘着去捏他的鼻子,他避过去,高挺的鼻梁蹭在她敏感的颈窝处,她痒得直笑,一边要把人推开,一边气他:“梅总这么正经,还能做出这种事,真是大开眼界。”
他闷闷地笑着,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哑声问她:“哪种事?嗯?”
“偷偷的,像个变|态”,许翩然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结果上面都是硬硬的肌肉,拧一下的收效甚微,她咬着小牙根儿,就会偷偷使坏。
他闻言停顿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和刚才的小打小闹不同,这一次处处撩人点火,她后背贴在硬硬的床头上,眼睛闭紧,神思迷离时,他适时离开,得逞似的在她耳边说:“还有比这个变|态的,试试?”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跟只鸵鸟似的。
梅鹤清脖颈上挂着的褐色领带散在雪白的床上,他神情懒散,眼睛略微眯着,翻身下床低头整理袖扣,等会儿要和钱简去市南办事,他把人捞了出来,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跟刚才不是一个人,“收拾收拾,一起走。”
“现在才几点钟啊?”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瓷白的手指穿过乌黑散乱的头发,用手腕上的皮筋扎成了个马尾,“梅老板今天矿工啊?”
“出去有事,放你一个人不放心”,他淡声道,把扣子系好后,又弯腰拿起床上的领带,这一次他没再自己系,反而把领带递给了她,“帮我打领带。”
许翩然低头看了看,摇头道:“我不会这个。”
他把她抱了起来,走到穿衣镜前把人放下,握着她的手。
男人的手指温度比她高,修长而漂亮,许翩然呆愣愣地看着她的手随着他动作,总之怎么完成的她不知道,只知道脸红。
“学会了吗?”
她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可能是时间要来不及,他也没检查学习成果,帮她拿来帽子和口罩,让她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