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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吗？真实答案恐怕只有心里最清楚。”林杰轻轻摇了摇头。
“一派胡言。他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试验品而已。我承认，当初确实找了许多人，最后才选上他，但他的价值依旧比不上毒药的价值。说这样的话，毫无……”钟无艳冷笑一声。
“那刚才为何不杀了我？或者重创我？”云不归忽然间开口问道。
钟无艳一愣，脸上的表情微微抽动了一下，将脸转向另外一边说道：“杀或者重创，根本没有意义。那个时候，我只想寻求生路而已。”
“真的是这样？明明那一招，能够落在我身上，我避无可避，打在别的地方，才是浪费时间吧？”云不归当时就觉得很纳闷，对方明明有机会，却连打伤他都不愿。
最后那一脚，尽管已伤到他，但力量已经弱了几分。
“想说明什么？我对的感情是真的，又或者我是的母亲？别可笑了。我亲手杀了的母亲，把当成试验品，我怎么可能对用真情！想多了……”钟无艳声音变得略微沙哑。
“不管是否真的将我当成儿子，我却真心将您当成母亲。我确实忘记了很多事情，但不能忘记对我的照顾，我无法相信那些都是虚情假意。我应该恨，却恨不起来！”云不归哽咽，他脑海中回忆起那些他发作时候，钟无艳日以继夜的照顾。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试验品的话，她会那样费尽心力照顾吗？或者只是为了培养体内的毒药？
他想不通，想不明白，似乎也不太想明白，如果真相跟他想得不一样，那该是多么残忍。
“懦弱！想不到竟然如此懦弱。我对于那些照顾，当然不是因为感情，而只是为了试验而已。真的是太没用！”钟无艳无奈摇了摇头。
云不归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带着近乎绝望的语气说道：“感谢让我彻底对这人世失望透顶！不是想活下来吗？我用我的命，来换的命。如果我身体内还有需要的东西，请拿走，这算是我对最后的报答！”
“不可以！绝不可以！”钟无艳大声喊，可能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望，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需要来换命！该死的人是我，并非。”
“无所谓，我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在人世，实在太艰难了！我累了，不想再走下去了！”云不归说完转头看向林杰，说道，“林先生，感谢您的慷慨，我却没有什么能帮您。临死之前，却还要给您出一个难题，如果有下辈子，做牛做马必将报答。”
“孩子，真的不能如此。我是罪人，这一切的错事，都与无关，不该由来承受。为何如此善良，我是的仇人啊……”钟无艳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他不能死！该死的人是我！们一定不能让他死！”钟无艳用尽力想要站起来，可毒药已经让她四肢完失去了力气，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