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士凡没有想到，会被曹金反咬一口，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哪怕仅仅是一个表情。
“那地上这些人呢？”厉一正指了指地上倒着的弟子。
“我……我并不想杀他们，是他们冲上来。”曹金当时怒火中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初衷绝对不想杀这些弟子。
“那又是谁，让这些弟子冲在前面？难道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只不过是送死？是谁？！”厉一正厉声吼道。
“大长老，当时场面十分混乱，是谁下令，早已经记不清楚了。”王维明想开口当和事佬，实际上他很清楚这个人就是于士凡。
于士凡与曹金之间的矛盾，很多人都清楚，于士凡已经受到惩罚，没必要承受太多。
他也不知道，为何大长老忽然间之间，会对于士凡发这么大的火，按道理，这次的罪魁祸首是曹金，其所做的事情根本罪无可赦。
“是吗？真的记不清楚了？那就去问刚才那些弟子，一个个问，总有人记得清楚。”厉一正冷声道。
曹金固然有错，但让这些弟子冲上去的人，更是罪大恶极！
他已经猜出来是谁，却不能直接，就看此人是否愿意承认。
“大长老，是我下令，但我是想，让这些弟子先拖住曹金，然后借机擒捉他。”于士凡思量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承认，目前的状况对他十分不利，隐瞒并无半点好处。
若真的从其他人嘴里问出来，跟他出来，意义可就大不相同。
“是擒捉，还是诛杀？”厉一正问道。
“当然是擒捉，在还没有定罪之前，我自然不会下杀手！”于士凡没有思索，直接回答道。
哪怕他心里多么想置曹金于死地，嘴上都不能，否则就真的变成公报私仇。
“哦？那我想听听，你想怎么对他定罪？”厉一正眼睛微微眯了茫
“这个……我当然没有资格定他之罪，一切交由宗门处理。”于士凡不敢回答，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他还没有资格定长老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