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正走向电梯的秦凡先是听见一声玻璃破碎的响声，紧接着便是女人的尖叫，和杂乱的脚步。
出事了？
秦凡愕然回头。
就看见自己刚才离开的座位旁边，此刻已经被酒保和这里的工作人员围了起来，还有人正在用对讲机对外联系，声音太远他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内容，却隐隐能听见两个字眼被持续重复：死人。
几乎是一瞬间。
秦凡的血都要凉了。
他看着明明是该孔江沅正坐在的位置，此时却消失了踪影。
破碎声，尖叫声，还有保镖的通话……
没有给秦凡太多的反应时间。他当即扭头就朝着人群冲了过去，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低下头，瞪大眼睛看着脚底下的人。
孔江沅！
此时的孔江沅，正胸口刺红地躺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双目圆睁，鲜血染红了他身上的灰色衬衫，化作浓郁的深红，眼神直直地落在赶来的秦凡身上，嘴唇微动。似乎有话要说。
"都让开！"
秦凡一把推开身边的保镖，急忙冲到孔江沅的身边，伸手将他从地上扶到怀里。
"你怎么样，我现在帮你叫医生，你一定要坚持住！"
秦凡急的满头大汗，已经全然没有之前在孔江沅面前表现的淡定和从容。
"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