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坊间厮打的黑人和白人,翁万达感到很是头疼,但他知道这事,自己得处理,不然,这种斗殴事件只会让整个休达变得混乱无序。
于是,翁万达便把手一挥:“斗殴者,全部处决!大明需要的是绵羊一样乖顺的奴隶,不需要斗鸡一样好战的刁民!”
于是,两队明军便持着线膛步枪跑了过来,摆成一个阵列,对着眼前这些正在厮打的黑人白人。
一些黑人白人见明军出现也知道自己是触犯了规矩,忙乖顺地跪了下来。
但是,还是有一些好斗的黑人白人没有顾忌明军的出现,依旧在继续厮打。
明军也不客气,见到这些黑人白人还在斗殴,便就直接开枪射击,啪的一声,就顿时打死数人。
休达府丞富兴见此有些不忍,不由得建议翁万达:
“府尹大人可否饶恕这些斗殴之奴隶,眼下西班牙无敌舰队兵锋直指我休达城,而我近卫军海陆军队数量较少,既然这些奴隶善斗,可否将他们统一编成奴隶兵,以充实我军力量。”
“不可,长封兄可不能忘了牧野之战,这些奴隶就算是乖顺的,尚且都不可信,何况这些还善斗的奴隶,在你无法保证他们保持对我们绝对忠心之前,这些奴隶不能成为武装者;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稳定休达城的秩序,尤其是这些奴隶,不安分的奴隶必须处决!”
翁万达说着就看向了身后一些穿着儒袍的白人儒士和黑人儒士,看着黑人儒士较白人儒士较少,他仿佛明白了黑人和白人斗殴频繁的原因是什么。
翁万达不由得转身对负责教育的府丞富兴说道:“以后举孝廉时,黑人白人分开录取,各占一半,且让黑人管白人,白人管黑人,遵循以白人制黑人,黑人制白人的准则!”
“下官明白,但是府尹您有所不知,在接受儒学时,白人的确比黑人接受得更快,也更容易被同化”。
富兴说着就不由得摇了摇头,也看了看身后的一些黑人白人儒士一眼,见这些儒士身着长袍满脸媚笑地看着斗殴黑人白人被枪杀的场景,心中也不由得暗笑。
富兴心想进行这么多年的儒家奴化教育,这些黑人白人也总算淡化了沦落为汉人奴隶的不平衡感,而开始接受在汉人之下做一等奴才的事实,即便是见到比自己更低一等的普通黑人白人被枪杀,也比自己这个大明官员还坦然。
李全贵是被外派到休达的近卫军士兵,此时他便参与着枪杀这些还在斗殴的奴隶,待这些奴隶中的斗殴者被枪杀完后,李全贵便遵循着上司的命令,持着枪托,踏着这些被打死的奴隶的尸体走了过来,朝这些已经乖顺的奴隶直接抡了下去,直接抡得这些满口是血。
毕竟这些奴隶虽然在见明军出现停止了斗殴,但他们还是参与了的,所以按照规矩,他们还是得接受教训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