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不紧不慢走回座位，把稿纸和笔丢回了桌上。
微侧过头，秦思思已经不见，趴在桌上的少女依然把头压得很低。
她一头鸦黑的马尾低落，双肩耸动，而桌上的考试.答案上，圈出了不少红圈。
考试没考好？
为这个，有必要么？
只见她胳膊微动了下，手开始找寻着桌面上的抽纸。
那包蓝色的塑料包装里已经所剩无几，没吭声，谢臻顺手把自己桌上那包拎到她手边。
这时，陈一昂单手拎包，大摇大摆地过来，“哎呦，可算是考试完放月假了！走吧。”
谢臻敛眸：“嗯，走。”
他考完回教室了？
苏慕善眼下湿润，鼻尖被卫生纸搓得通红，缓了一缓，她才抬头。
面前空无一人，教室前门逃逸的衣角，昭示着他真的回来过。
另外桌上，还多了一包崭新的抽纸。
对了，还有思思呢？
苏慕善恍然回过神，她该不会真的去找周家睿了吧？
月考结束后是惯例的月假。
坐在位置上缓了缓，苏慕善又去卫生间洗干净了一脸狼狈，渐渐从考试失利的情绪里出来，给朋友发过消息后，坐公交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