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隐瞒此事,天机阁也不会给他机会。
“哦?是嘛?”月司命微微有点吃惊,想不到还有如此碰巧的事,只要刺杀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她也不会去了解,她可没有料到子扬会委托他们天机阁去刺杀楚忘。
“那他死了嘛?”月司命问道。
“不清楚,应该是没有死。没有一个杀手找我要钱,想必还活着。”子扬将信函放入自己的怀中,转身离去,“我会让人把钱给你送过来。”
月司命盯着子扬的背影,她很好奇,当雪瑶阁的庞攸和阁主知道此事后的反应。
一个同楚歌算是忘年之友;另一个同楚歌有着血海深仇。
“唉,神灵摆弄人世的手....我们天机阁就是神灵的先驱....愚昧的人呀....”她转过身,面对着宏伟的女神像,伸展开自己的双臂,微微鞠身。
.....
楚忘坐在阁楼处听风赏雪,缩着脖子握着酒杯。
此处烟雨楼,可他们都未在烟雨楼中看见蒋怀灵。
牧浅衣有些无聊的提着锡壶,看着被煮的沸腾的水,好奇的说道,“这酒真有意思,冬日煮酒喝就和白开水一样。”
楚忘拧头瞥了眼牧浅衣,咋舌不已,眼前这位姑奶奶喝了三坛子好酒,他的酒量和对方比较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没感觉嘛?”他问道。
“没呀,你们南方的酒甜腻腻的,特别好喝,一点也不醉人。”牧浅衣为楚忘斟了一杯子酒,自个儿又喝了起来,讲起自己从北至南的趣事,“小楚糟老头儿,我见过的公子哥一个个都特别热情好客,他们也请我喝酒,一大坛一大坛的喝。可他们酒量都不好,个个喝醉就问了我是不是喝醉了,然后就扒我衣服。”
--噗
楚忘听到牧浅衣的话,猛地一口把嘴里的酒吐出。
俗话说酒壮人胆,那些公子哥喝醉了袒露自己的打算,可算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牧浅衣可是一个真玄境的高手。他有点幸灾乐祸的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