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亲密又开心。
“鱼鱼。”
“嗯？”郁姒回神，“怎么了？”
“你下午和我一起走么？”安瑾棠说，“你是不是又走神了，我说什么你都没听啊。”
郁姒揉揉后脑，“抱歉——你直接回家吗？”
“我去我妈那里一趟再回去，她找我有点儿事情。”安瑾棠说。
“这么大雨，你要去江对岸，说不定还堵车，好远啊。”
“那也没办法，都和母后约好了，不去真是寡人的罪过，”安瑾棠装模作样地感慨，“你不和我走，你就留下来加班吧……”
郁姒一句“嗯”还没说出来，安瑾棠的语气俏皮地转了一个弯，“啊，不对不对，你是在和向总二人世界才对，加什么班呢……”
郁姒不轻不重地打她一下，“你走啦，真的是。”
安瑾棠便收拾收拾东西先走了。
转出拐角、在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她看见了向绯——大老总正握着手机，凝神望着窗外，不知道在和谁说什么。
微弱的声音隔空传进安瑾棠耳朵里，“嗯，是，今天晚上。行澜，你……”
安瑾棠的打车软件“叮咚”叫了一声。向绯像惊弓之鸟一样猝然转头，看清来人是她，冷厉地觑了她一眼。
安瑾棠迷迷糊糊地冲她眨了眨眼。向绯也不再理她，握着手机走远了。
电梯到了。安瑾棠走进电梯，按了向下。
这边这排电梯不靠外墙、灯光就相对暗一些，地上有雨水带来的脏污鞋印和痕迹。安瑾棠眸色沉沉地、出神地盯着往下滚动的楼层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