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着百里月一行人，手指都忍不住颤抖，怒声问道：“谁？这是谁干的？谁干的？”
面对这几乎歇斯底里的老人，百里月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
“我。”
“你是谁？报上你的名来！”
此刻，樊家几乎所有族人和弟子都从后面追赶了过来，百里月也被后面来人搞得愣怔了一下。
“月儿？”
跟着樊家一行人冲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百里家的一行人。
百里仁正要暴怒，但是在见到她身边的挲陌之后，百里仁将暴怒改成了惊讶的质疑。
“是你杀了樊大小姐？”
“是她先要杀我的。”百里月说道。
“那你也不能杀了樊大小姐啊！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还不快给樊家赔不是！”
“难道不是应该樊家给小月儿赔不是？老东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挲陌不悦地质问。
百里仁被挲陌叫成老东西，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却是不敢说话。
“你是谁？报上名来！”一名樊家子弟怒喝道。
挲陌眉眼间已经染上了一层阴戾，月晋安看了一眼，得知这是他们门主生气的前兆，默默让弟子们退开一点。
这个时候，大家吃瓜就好，没有必要上去给掌门添乱。
挲陌看着那九长老，冷笑：“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