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转,一壶浊酒出现在他的手中。手上一用力,壶塞不偏不倚的射向男子的面门。
男子看着飞过来的壶塞,脸上轻视之色更为加重。将死之徒不拼命的想办法逃走,还有心情用这些小伎俩。
虽然很嫌弃,但还是顺手接了下来。一瞥正在畅饮的少年,却发现壶塞上有一行小字。
字迹潦草,成两排,竖着写道:清灵之猪狗,外门之宗宦。
易邪确实做了。做的很大胆。不仅超出了白衣男子的预料,还无形的在白衣男子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
面对这等挑衅,男子顿时恼羞成怒。天下第一宗的外门宗主,居然就这样被轻视。他所有光辉的一切,居然被小孽种这样轻佻。
一手就将壶塞化为乌有,喷射怒火的双眼恶狠狠地刮着少年。如果说之前还有猫戏耗子的成分在里面,现在白衣男子只想杀了少年。不,不会那么容易让少年轻易死去,要永世的折磨少年,践踏他的人格!
“将死之徒,也敢口出狂言!你的楚月灵死了,你的老鬼也死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易邪摊了摊手,趁白衣男子废话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已经喝光了所有的酒。
听到白衣男子的话,易邪的眸子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也没有说。只是看向白衣男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屑。
随手扔掉酒壶,胡乱的擦了擦嘴边的酒水。这是一个平凡的乡下人才能做出的行为,但是在易邪这里有着几分洒脱。
感受着白衣男子饿狼一样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撕成几段。他动了动身子,感觉体内的灵气已经恢复了几成,将剑从背后抽出。
此刻壶中酒已尽,心中有说不清的滋味。
问天命几许,不若浊酒把膛穿!
如此烈酒将他疲惫的心灵托起,好酒不能辜负。
此刻,唯有一战!唯有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