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不合法的土地都被收走了,何况氓庶,自然担心。
辛筝嗤道:“且不说他们那点土地连贵族的零头都抵不上,便是要收,也早收了,如今都还没动,显然是不会动的。吠得这么欢,说背后没有贵族在推波助澜我可不信,等民愤发酵得差不多了,就该是国人暴/动了。说起来,也不知是哪个贵族主导的,反应真快。”
舆情如此汹涌,显然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贵族们之前被她括地时若有这敏锐反应与行动力,何至于被迫吐出那么多好处?
辛筝啃了一口果子。“不过,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这些氓庶若傻到稀里糊涂的给别人做刀,那也不能怪我趁机发财。”
收割上层才能获得足够的资源反哺下层,维持稳定,相信王很明白这个道理,虽然顾虑诸多,怕生乱子。
氓庶生乱是很要命,但贵族也一样,而且贵族比氓庶不能忍,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不能忍的孩子享更多利益。
但也不可能因为贵族比氓庶更不能忍就忽略了氓庶,忍无可忍的破坏力比不能忍更大。
她不惯着任何人,不论是贵族还是氓庶,屠刀之前,不论是贵族还是氓庶都不会手软。
蚊子腿也是肉,怎能浪费?
“还有奴隶法,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辛筝道。
骊嫘不明白。“奴隶法有什么问题吗?”
辛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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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反问:“你知道会打杀奴隶的都是什么人吗?”
“奴隶主。”骊嫘不假思索的回答。
辛筝沉默了一瞬,道:“不是所有奴隶主都会打杀奴隶,很大一部分奴隶主对奴隶相当爱惜。”
骊嫘一脸懵。“奴隶主爱惜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