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一觉睡着中午,这几年他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不然他觉得自己应该遭不起陆战临这么折腾。
“醒了?”
陆战临从身后把人捞进怀里,在他身上闻了闻,现在郁北整个人就像沁在了木兰花里,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陆战临心情很好,亲了亲他的耳朵:“还睡吗?”
郁北没有力气动,“你说的睡是动词还是名词?”
陆战临笑的胸腔直颤,“名词,问你起不起来,都中午了。”
郁北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要走吗?”
陆战临确实还有事,但又舍不得把他一个人放在这,“要不你跟我走?”
郁北摇头:“你不是男女色不近的吗,跟我睡了一晚就把我带走,别人会多想的,多睡几次再说吧。”
陆战临有点心疼他的头脑清晰,以前的他哪里会这样,听到他让他跟他走早就跳起来收拾东西了。
“你还怪我吗?”
郁北闭上眼笑了下:“怪啊,两年,你想一个晚上就补回来?想的也太美了。”
郁北翻了个身,面朝着陆战临,他看着陆战临脖子上挂着的两枚戒指,其中一枚是郁北挂了两年的,另一枚银光闪闪。
昨天晚上郁北就看到了,他伸手托起那枚戒指。
陆战临说:“这才是我跟你一起去买的那枚,一直在你手里的那个是我另外买的。”
郁北点头:“我已经知道了,我去改戒指的时候哪里的店员告诉我了。”
陆战临没问他为什么改戒指,他握着郁北消瘦的手,心疼的亲了亲,“受苦了我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