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
他躺在地上的无头尸体当然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不过也不用再找,我看到野狗又变圆的肚子就明白时迁的人头去了哪里。
“你把他的脑袋又吞进肚子里了?”我对着野狗问到。
“汪!”它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我不都说了是误会吗?”
“呜……汪汪!”野狗走过来用脑袋蹭着我怀里的苗苗。
“你是在我说之间就已经又把他的脑袋吞进肚子了?”
“汪!”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现在吐出来还给我可以吗?”
“呜嗷。”野狗低吼着呲出了利齿。
“我知道你和他有个人恩怨,他刚才掐过你的脖子,但是你都把他脑袋咬掉了,已经扯平了吧?”
“嗷!”也够好像并不愿意听我的话。
但如果是苗苗的话它或许会听吧?
“苗苗,麻烦你能劝它把时迁的脑袋吐出来吗?”
苗苗在我怀里点了点头,然后大哭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别人的意思她都能听懂,也能简单地支配婴儿的身体做出一些动作,但是她的声带似乎还没有发育成熟到可以说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