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事毕,王爷仍想太上皇的阳物留在自己的体内。他慌乱地夹着,潮水一股股地从产道里吐出来,人贴着太上皇的胸口呻吟不止。
他一点儿也不怕源佑瞧着自己淫靡的模样。那孩子不懂事,王爷又实在有那种报复的快感:他在太上皇面前就不必做什么辅政王大臣或太子的父亲了,或许做五皇子刚刚好。
王爷的花蒂仍然禁不住碰。太上皇继续按压那里,他既痛苦又快乐地叫出声,直到身子的颤抖稍微平息下来。
王爷的子宫依然柔软,身体也没有充血僵硬的不适感,含着眼泪软在榻上,这恐怕是他历经的所有情事里最舒服的一次。
“……十九……叔……”
太上皇洗了手,帮他整理纷乱的长发,觉得王爷这会儿实在美丽可爱,不管让给自己哪个儿子,都嫌他们不够怜香惜玉。那荒谬的念头让太上皇不由得微笑。
王爷没有一丝起身的力气,只是默不作声地瞧着他,股间湿漉漉的,面上因情事余韵羞得晕红。
后来王爷软绵绵地起身,要去洗洗。太上皇想扶他,他惭愧地说:“这……这该是下人来做,皇叔把湘姑叫进来就是了……”
“你堂堂王爷之尊,倒不怕她知道?”
“……什么王爷,这名头有比没有更麻烦……”
湘环来了,笑眯眯地说:“我就是个哑巴,水烧好了,爷这边请。”捧来衣裳备着给两个主子更换。
太上皇问:“大将军去哪儿了?王爷过来,他怎么这么安静?”
“刚给圣旨叫进宫了,没说是什么事。”
“左右和使臣脱不了干系。”太上皇摇摇头,“这事我不该管,让皇上放手用他吧。……王爷的生母是南方人,爱吃甜的,你叫厨房找两个会做南菜的弄晚上的饭。要是皇上不急,今晚就让王爷住下,和佑儿多呆一会儿。”
“是。方才留传话的李公公吃茶,正好人还没走远,我去给几个钱,同他说声。”
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说话,这会儿不想提宫里的事。他沐浴完就躺下了,腰软得像化了那样。
源佑是大年三十生的,快一岁了,放在王爷的榻上爬着。王爷见他长大不少,又心酸又高兴,这会儿身子干净了,就将他搂过来哄,慢慢拍着他桃儿似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