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回到家,在黑暗的屋子里打开冰箱摸到昨夜剩下的酒和酒杯。
他在沙发前席地而坐。
月光透过窗纱在地板上洒下明暗斑驳的影子,像是一滩发亮的积水,雨丝不断飘落其上。
沈知言对着月光晃动酒杯,引发杯中巨浪滔天,一片深绿色薄荷叶子在波光粼粼的酒杯里浮浮沉沉,东倒西倾,一叶即将面临灭顶之灾的小舟。
像是一场海难电影的片头,预示着不安的故事情节就要上演。
他盯着酒杯看了半晌,突然把酒杯放在地上,站起来,打开灯,从衣柜里找出一个笔记本。
翻开笔记本,一张旧报纸飘然落下。
“亿万富翁之子流落荒岛多日后重伤失忆”,报纸标题如是说。
沈知言弯腰捡起旧报纸,久久凝视着。
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那座孤岛之上,他被许明璋操成母狗的时候。
他还记得许明璋的大鸡巴插入他体内时的暴虐和残忍。
“干死你这个混蛋!”
彼时许明璋那双冷寂的眼睛里充满欲念,眼尾红得像血。
许明璋看似清瘦却精壮的身躯将他死死抱住,硕大无朋的肉棒狠狠楔入他的身体,炙热得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灌进他娇嫩脆弱的屁眼中,在他的直肠中烙下血痕。
沈知言觉得自己的屁眼连着身体一起被撕裂,巨大的疼痛疼得他浑身发抖,发冷。
沈知言痛得狂叫着,像陷入囚笼的野兽,无路可逃。
许明璋听到了他的嘶吼,扳过他的头,重重地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