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坏了,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看她。少年松开裤子,手指近乎粗暴地捅进去,内腔分泌的淫液在进入的瞬间浸湿他的手,顺着穴口流出来。
“额……唔,嗯,嗯……呼”
呼吸灼热地喷洒,氤氲着失神的双眸,寸寸度上情色。他控制自己的手挺动着,蛮横地冲撞自己的阴穴,光洁的脊背白得像牛乳,随着他的动作耸动。
他的牙齿在打颤,每一下毫不怜惜地惯入都让他的喉咙中溢出呻吟。黑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沾在额边。
“呃啊……你,哈,你怎么还不滚?”白咬着舌尖,更用力地操弄自己,来对抗下体越发强烈的痒。淫液大股大股地顺着手指涌出来,流到他的大腿根部,打湿床单。
他的另一只手攥着床单,骨节苍白得可怕,指甲无一丝血色,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并合拢,脚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
“出去,哈...呃,我叫你,出,去。”
花海静静地坐在床边,握住白那只攥住床单的手,把他侧翻过来。少年瞪着她,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放开!嗯呃,放开。”
可他本就没什么力气了。
他抵抗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脱力般被她控制住,头偏向一边,再也不曾动作。
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体液的味道和喘息。
少年凌乱的碎发遮住眼睛,他空洞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良久,平静地说。
“你想操就操吧。”
他把手从小穴里抽出,带起攀附在指尖的体液。
然后,他顺从地敞开双腿——摆成最方便人进入的姿势。
花海没说什么,俯下身熟练地在他身上调情,胸前的两点殷红茱萸,小腹上柔软的脐,再到敏感的腿根。
最后,是吐露出淫液,颤抖着露出外翻嫩肉的阴穴。